晏韩成一愣,“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要搞你。”俞初唇角扬起,笑容笑得无辜又清纯。
晏韩成一瞬间就怒了,挥起拳头想要给他点教训,不过是一只被豢养的金丝雀而已,还敢挑衅他。
俞初歪头一笑,随后急忙往后退去,后面是一米多高的方形台柱,台上的是瓷器花盆,上面放着仿真绿植,锋利的大理石直角戳在脊骨上,俞初轻吸了一口气,台子上的瓷器也坠落下来,砸在了俞初的身上上,看起来很狼狈。
悸北下楼的时候,正好就是看到俞初又被欺负的一幕,脸色立刻就冷了下来。
晏韩成这才反应过来,俞初分明就是故意的,他想起之前悸北对他的警告,让他不要再招惹俞初,刚刚那一幕被悸北看到,指不定要对他晏家的公司下手,他急忙解释道:“悸总,我都还没有碰到他,是他自己摔的。”
他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的监控,兴奋道:“悸总不信可以调监控。”
然而悸北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朝俞初走过去,这时晏韩成才知道,悸北压根就不在意是不是他做的,他眼里只有俞初受伤了。
晏韩成咬了咬牙,他没想到踢到了铁板子,他不知道是何时惹到了俞初,只不过是宴会那天调戏了一下俞初,悸北居然可以不顾这么多年的交情,说断就断,晏韩成愤恨地看了一眼俞初,怒瞪了俞初一眼,“不会放过你的。”
等人离开后,悸北把人拉了起来,俞初抱着悸北的手臂,抽了抽鼻子,“好疼。”
悸北低下眸子看着人眼睛红红的,因为疼痛,精致的脸也皱在一起,“你活该。”
“你又凶我。”
“我上次说过什么?”
“你说不能让他碰我,我只能向后退了。”
悸北额头的青筋跳了跳,忍住暴怒,把人拉着人回了办公室。
周围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在事情发生边缘的前台,倒是看得一清二楚,她刚才还以为俞初是一朵乖巧又可爱的白色蔷薇,哪料到是一个含着刺的蔷薇,而且还是会主动扎人的蔷薇。
悸北把办公室的门反锁上,一脸怒意地伸手就要掀他的衣服。
温暖的指尖触及到背脊,俞初往后缩了一下,双手抱臂,“你干嘛,我才成年,不适合做少儿不宜的事情。”
悸北眼底的神色暗了一下,直接把人压到办公室的沙发上,“我看刚刚好。”
“你怎么这样子啊,上次还说我刚成年不准喝酒,现在又说我成年刚刚好,想对我做坏事,就知道欺负我。”
俞初说完,小声地抽泣了一下,眼睛红红的,好像是自己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悸北额头的青筋猛跳,知道俞初就是故意的。
悸北松开人,“别演了,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伤到哪了。”
刚才就这么撞到台子的直角,以俞初这么娇气的身体,还不知道又伤成什么样子。
“哦,”俞初翻过身,还没等悸北掀他的衣服,他就已经迅速把上衣脱下来。
悸北还没反应过来,雪白的一片就落入自己的眼中,均匀流畅的线条从凸起的肩胛骨一直蜿蜒至尾椎,而脊椎和肩膀的淤青,在雪白一片中尤为明显,在冷白的灯光下有一种凌虐美,让人忍不住继续在上面再留点其他痕迹。
悸北喉咙滚动了下,原本想要触碰的指尖停了下来,不敢触碰。
“你在干什么呀,你快点嘛,我冷了。”
悸北回过神,站起来把空调把温度调高一点,脱下自己的外套把人没伤到的地方遮住,再次坐了下来,伸手按住淤青的地方,往下压了压,“疼不疼。”
“疼,”俞初小声地抽泣了两声。
悸北的声音忍不住放轻了点:“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我一会带你去医院看看。”
听到要去医院,俞初抽泣声立刻就停止了,“不去医院,你帮我找点冰块冰敷一下就好了。”
看着人脸色极为不愿,悸北冷哼一声,“现在知道怕了,刚才演得不是挺开心的吗。”
“所以现在挺后悔的呀,”俞初满不在意道。
“我看你一点后悔的意思都没有,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