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主子如何知晓我们要夜探卫府?”慕秋问出自己最关的问题。现在她可以肯定,江淮离是特意来卫府帮们的。
青年侍卫解释道:“主子猜到慕姑娘会来卫府取东西,一直命我蹲守在附近。我在暗处见到位的身影,赶回通知主子。”
慕秋然:“让你在此地恭候我,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
“……”青年侍卫犹豫一下,搔搔头,“主子想请慕姑娘饮酒。”
慕秋还没给出应答,简言之先一步跳脚:“不。”
这个江淮离然是居裹测,当着的面撬兄弟的墙角!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好。”慕秋点头,“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要单独告知你家主子。”
简言之:“……”
默默缩回,仿佛刚刚那个义正言辞绝不可能降低半分底线的人不是一般。
“请。”青年侍卫抬手,“此地不远处有家酒楼,那是我家主子的产业,如今宵禁,几位不便在走,也该有个落脚的地方。”
青年侍卫走在前面领路,慕秋率先跟上,简言之和郁墨对视一眼也纷纷跟上。
酒楼北面临河,南面临街,面看有些许陈旧,门上挂着块“打烊”的木板,里面是亮着微弱烛光。
大门没有上锁,轻而易举能推开,江淮离坐在酒楼大堂饮闷酒的身影自然而然落入慕秋眼里。
与以前似乎没有任何变化,眉目清俊,君子如玉,可也许是饮酒,眼尾处一片嫣红,横生出撩人媚色,揉碎素来萦绕在身畔的疏离。
酒香靡靡,君子翩翩,当真是无可挑剔的好看。
“你们来。”
江淮离没有抬头,开口向众人打招呼。
“夜深露重,进来饮些酒暖身子吧。”
郁墨走到对面的空位置坐下,端起不知何时倒好的一碗酒,放在鼻尖轻嗅。
是最常见最普通的烧刀子。
酒味对,酒的色泽也对,没有被过任何手脚。
她笑笑,一饮而尽,朝江淮离亮起空掉的碗底:“江公子,我先干敬,谢你刚才露面替我们遮掩踪。”
遮掩踪?
简言之没郁墨和慕秋说起这件事,但稍稍联想一番,大概也猜到事情始末,对江淮离的敌意淡不少。
江淮离微微一笑:“楼上的客房都是空的,郁姑娘和简少卿饮完酒上楼休息吧,我想在大堂与慕姑娘单独聊几句话。”
很坦荡。
哪怕是深夜寻慕秋饮酒聊天,选的地方也是最宽敞的一楼大堂。
要是出任何事,慕秋喊上一声,郁墨和简言之都能够轻松赶下来护住她。
郁墨没应,转头看慕秋,直到看见慕秋点头,她才拽着频频扭头的简言之上二楼休息——不过,进厢房之后,们到底是直接躺床上休息,还是贴在门缝边偷,那不得而知。
连青年侍卫也不知哪里,酒楼大堂瞬间空荡下来,只剩下慕秋和江淮离两人。
“要喝些酒吗?”江淮离偏头,低声问慕秋。
“我一喝酒容易醉。”慕秋拒绝。
“那我给你倒些温水,我饮酒你喝水,可以吗?”
“好。”
“饿不饿,要不要用些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