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普四处摸索着木门,捣鼓着钥匙孔,试了几种办法,被他翘开了门。
门口“嘎吱”裂开一条缝,一个脑袋钻了出来,房间里黑乎乎的,只有窗口的月光处亮。
卡普来到床边,床上的人趴着,睡着了。
卡普蹲在床边,轻轻地呢喃:“不吃晚饭了吗?”
…………
清晨,生物钟把我叫醒,我搜了揉眼睛,一醒来就感受到了饿意。
这才想起来昨晚没有吃饭,也没有洗澡,嗅了嗅左右肩膀,不会发酸吧?
下床,才注意到对面床呼呼大睡的人。
我想,昨晚应该是锁了门的,卡普怎么进来的?
想到昨天的事,我决定不理他!哼!
敢对我发脾气!去死吧!
我往床脚踹一脚,把人惊醒,就离开。
“啊!打雷了?”
卡普半睁着眼睛,抱着被子迷茫了许久,又倒了回去睡觉。
卡普起来的时候我已经吃完了早餐,正打算离开,他叫住我:“希拉,你怎么不叫我?”
我没理他,正眼都不曾看他。
“希拉?”
我把羊放出来,赶出去。
“希拉?为什么不理我?”
“希拉?你聋了还是哑巴了?”
“希拉……”
“闭嘴!!”
卡普端着他的大碗,装汤的那种,一直跟着我到草场,大嘴喋喋不休,平时都没那么能说。
我坐在草地上,他就坐在旁边嘬他的粥。
早晨的风特别凉爽,风吹草低见牛羊,把我的烦躁吹淡了一点。要是没有身边嘬嘬声就好了!
煞风景!
卡普最近很苦恼,他觉得小伙伴有点不对劲。
说话不好好说,对他只有“哼!”和“滚!”几个字,还经常不理他,装作没看见他,和别人就笑着说话,对他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这让他很不舒服!感觉心里被一团羊毛围住,他又剥不开,刺得痒痒的,堵得闷闷的。
他去问了史拉布,史拉布说一定是他惹希拉生气了,必须要道歉!他爸爸和妈妈有时候也会这样,如果不道歉,后果一定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