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堆活等着他干呢。
神侍退下后,向之寒独自一人在玉清宫等待,太阳挂在遥远的枝头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浮云,我又来烦你了。”良玉站在箫浮云所在的神宫门口笑着说。
箫浮云向来独来独往,并未选过神侍。
曾经他还有虞曼曼常伴身边,如今虞曼曼已死,他身边便是一人也没了。
良玉话音刚落,神宫大门自动打开,请他们二人入内。
良玉已来多次,对此地已是轻车熟路。
他带着江不晚穿过前厅,直接走向后院,箫浮云一般都在此处打坐修行。
“浮云。”良玉笑着同桃树下的箫浮云打招呼,“今日我还带了暮晚来一起陪你。”
箫浮云睁开眼,眼神中颇有几分无奈,“良玉,你最近是真的很闲啊。”
“怎么能这么说。”良玉挥手,桃树下又多出两张椅子与一方矮桌,“我这不是看你整日里孤孤单单,特来陪你,免你孤寂。”
箫浮云看着良玉坐下,唇角绽放一抹极浅的笑,笑容转瞬即逝。
“从前不见你这般殷勤。”
良玉还未回答,江不晚笑着接话,“从前浮云神尊有虞曼曼作陪,我等哪里敢来打扰?”
良玉的眼睛在这短短的一瞬,放大了二倍。
江不晚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箫浮云的目光转向江不晚,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良玉面上不动声色,放在身后的手则开始悄悄运功,以防不测。
江不晚面对箫浮云冷冽的目光,没有丝毫惧怕,反而笑吟吟的。
“如今虞曼曼已死,神殿只余我们三位,自当要多多走动。”
江不晚说着,垂下眼眸,神色有几分落寞,“池枣枣曾经不是说过吗,神殿诸神都是一家人。”
箫浮云移开视线,道,“怎会只有我们三人,近日不是又新晋一位神吗?”
“听说还是暮晚神尊身边的神侍。”
良玉见箫浮云并未动怒,放在背后的手将神力收回,面上一笑,接话道,“正是。现在大家都在传,是不是暮晚给他教了什么成神秘诀。”
“这可真是冤枉。”江不晚两手一摊,“我成神都成得稀里糊涂,又哪有什么秘诀教别人呢。”
在良玉和江不晚的插科打诨下,气氛又变得松快起来。
江不晚在和箫浮云闲谈间,没忘用神识感知天道的存在。
可无论她如何做,都未在箫浮云这儿探查到天道的存在。
她用灿烂的笑容掩盖她的打量,箫浮云清冷的坐在桃树下,明明就在他们眼前,和他们说着话,却仿佛远隔云端。
粉嫩的桃花落在他银白的发梢,为他增添几分鲜活,他抬眸看过来,冰蓝色的眼睛透着清冽,澄净得不染纤尘,合该是天山上的雪莲。
这样的人会做出那种恶事吗?
两人视线相交,箫浮云对她浅浅一笑,微扬的唇角,像是洋洋洒洒的飘雪,冷中透着几分唯美。
哪怕江不晚见惯了顶级美人,但也不得不承认箫浮云的皮相生得极好,比起向之寒,良玉还要更胜一筹。
她神色一滞,眼神愣愣地看着他,仿佛为他的容颜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