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淮清看着她手中的睡衣,忽而勾起唇角,笑得有几分邪气地说:“这睡衣,是不是坏了?”
“你还好意思说?”祝矜瞪他一眼,“衣服不会脱吗?好端端的,衣服有什么错,还好贵的。”
邬淮清看着那破碎的衣服,笑着说:“那我们一会儿再去买几件类似的吧。”
祝矜连连摇头,她才不要。
不知是不是这件睡衣的缘故,还是他们隔了一段时间没有做的缘故,邬淮清昨晚格外用力,兴致极高,花样也很多。
她的嗓子也是因此,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邬淮清见她摇头,只意味深长地笑着,不说话。
祝矜一看他那笑,就知道这人没好心思。
她把不能穿的睡衣扔到垃圾桶里,洗漱完去了客厅。
前一段时间邬淮清太忙,现在,祝矜倒有些不习惯大白天他坐在她身旁的感觉。
这个点儿,两人直接跳过了早饭,改吃午饭。
今天阿姨没来,他们坐在沙发上挑外卖,邬淮清对吃没太大要求,都听祝矜的。
而祝矜抱着手机,竟挑了快要半个小时,直到肚子饿得叫出了声音的时候,才开始下单。
她头枕着邬淮清的胳膊,两人一起等外卖,电视上放了一个纪录片,讲述的是美国的乡村生活和摇滚。
下雨的日子,最适合待在家里,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此时此刻,如果oney也在就好了。
“我们下午去看oney吧。”祝矜说道,“你最近也不常回家,oney天天和阿姨在,要寂寞死了。”
邬淮清点头,“不过估计回去,它都要不认识咱俩是谁了。”
“怎么可能?”祝矜拍他,不服气地说道,“oney那么聪明!我们oney不仅有美貌,也是有智商的好不好?”
之前她明明只和oney相处过几天,后来隔了那么长时间,再见到她,它还是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你很喜欢oney?”他问。
“那当然了,有谁不喜欢它吗?”她反问。
邬淮清顺着她的话,忽然说道:“既然这么喜欢,浓宝儿,你要不要搬过去和我同居?”
他的问题有些突然,祝矜愣住,听到“同居”二字,莫名觉得有些奇异。
纪录片中的几个中年男人唱起了摇滚,声音浑厚中又有些沙哑,歌词是中年男人的烦扰,可背景却是在海边,日落的光晕把海面照得粼粼生辉,莫名有些浪漫。
她忽然说道:“邬淮清,我们去夏威夷玩吧。”
邬淮清才不被她绕过去,他说道:“行,我让人订票,不过祝浓浓,同居吗?”
他把问题绕回来,“同居”二字说得坦荡荡。
“你现在不就是和我住在一起吗?三天两头都和我睡在一起。”她说。
邬淮清轻笑起来:“是睡在一起,可是oney想你,想天天见到你。”
他把oney提出来,当挡箭牌,祝矜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