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那个儿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她冷声说,“你做事情能瞒得过你爸爸,瞒不过我。”
她意有所指地说道,邬淮清转头迎上她的目光,不知道骆梧对于其他事情,又是知道几分。
不过他向来清楚,他妈妈不是好惹的。
虽然她只顶了个慈善基金会主席的名头,看起来和其他只懂享受的贵太太们,没有什么区别。
但骆梧是骆家的女儿,又是外公亲手带大的,城府怎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很多事情,邬淮清压根儿就没打算瞒她。
“他爸爸妈妈不可能同意他和那女孩儿在一起的,你要是真的帮你朋友,就提早帮他了结了心思。”
“不该有的心思,谁都不该有。”最后一句话,她重重地说道。
“好。”邬淮清点点头,眼睫微垂。
骆梧转了转中指上的翡翠戒指,忽然沉下声音,冷笑着问:“那女孩儿就算了,待在国外不要让她回来就好了,你知道你还有个弟弟吗?”
邬淮清剥杏仁的动作忽然一顿,说道:“您调查错了吧,她现在甚至还在跳舞,那几年怎么可能生了两个?”
“不信你自己再去查查。”
邬淮清把剥好的杏仁放在盘子里,没做声,面上仍旧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像是没听懂她在说什么。
骆梧看不惯他这副无动于衷的模样。
她自己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甚至想亲手把邬深和骆桐这对贱人给杀了。
她嘲道:“你是想以后把你的东西,都分给他一半,然后让他们四个人骑到我们头上?”
“哪儿能呢?”
“他不该活着。”骆梧面不改色地说道。
邬淮清淡笑着,又喂给她一颗杏仁:“您放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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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淮清接到祝羲泽电话时,正在翻手机里他和祝矜的合照。
“我这次去南京,发现一件有趣的事儿,想听不?”电话那头的祝羲泽刚吃完饭,正在秦淮河边。
“说。”
“你起码得表现得有点儿兴趣吧。”
“想要什么好处?”
“这就见外了哈,我妹妹现在压在你手上,我哪儿敢跟你要什么好处?”
邬淮清轻笑,“你搞反了,现在应该是我巴结你才对。”
“呦,还挺自知之明的。”祝羲泽在电话那头也笑起来,说道,“我发现季铮祥和你小姨认识,关系貌似还不错。”
“季铮祥?”
“嗯。”
邬淮清没说话,祝羲泽只听到他一声接着一声食指敲在桌面上的声音,知道他是想事情时习惯性这样做。
半晌,邬淮清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吧。”
“好,到时候我和浓浓还有你,咱三个一起吃饭。”
祝羲泽:“行,不过你先别跟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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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矜最近还没着手复习,每天除了看书就是看电影,日子过得有些无聊,开始琢磨起要不要开家店玩。
正好下午的时候,蒋文珊来找她,说起她公司后边有座商厦新建成,商铺就要公开招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