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这么明白,还不让人多想,她觑他一眼,语调颇有些委屈地说:“明明你也在躲我嘛,又不是我一个人,再说,还是我先回来的。”
邬淮清轻笑,捏了捏她的脸颊,专注地看前边的路,没应声,记忆却回溯到过去几年,很多次他一人在上海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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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外边吃了一顿早餐,吃的是小笼包,吃完之后,邬淮清把祝矜送回安和公馆,还要去公司。
下车要分开的时候,他说:“最近一段时间很忙,可能不能经常去找你了。”
祝矜“哦”了声,脸上虽然不太情愿,但语气还是很平静地说:“你忙你的,要是想我了,就和我视频,再不然,我去找你。”
“好。”他笑笑。
可接下来几天,祝矜才意识到邬淮清那话是什么意思——她没料到他会那么忙,有时一整天,一通视频电话都没有。
祝矜无聊地在网上搜着有关邬家旗下公司的消息,想要从中找到一点儿他的痕迹。
其实只要她问,邬淮清肯定会告诉她,但她不想打扰他的工作,只是无聊。
最近两天,有关邬家旗下一个矿产公司的报道倒是不少,她自己平常关注的几个财经公众号,也有人在撰文推送。
祝矜翻着,总归都是不看好,说邬家的太子爷当了接盘侠,接了烂摊子,此仗难打。
怪不得他最近会这么忙,原来是碰到了棘手的事儿。
祝矜有时会给邬淮清点外卖,有时在绿游塔吃东西,吃到什么新鲜的好吃的,便叫骑手送过去。
其实邬淮清不是一个重口腹之欲的人,不同于祝矜时常觉得哪里好吃,还经常去探店,他对食物的要求很低,食欲也不怎么好。
可只要是祝矜送过来的,邬淮清总是比平日多吃很多,并且吃得很满足。
周六,祝矜回了趟家。
快要开学了,张澜又该忙起来,不过今天休息,她还叫了祝矜的大伯母过来,两人一起包饺子。
祝矜虽然厨艺不佳,但也跟着她们混在厨房里,打下手帮忙。
大伯母那八卦的性子,聊着聊着就聊起了邬家最近这家矿产公司的事儿,“以前抢拍的时候很厉害,没想到现在这个样子。”
张澜:“一个小公司,影响不了太大,不是现在交给了淮清了吗?”
大伯母点点头:“是呀,邬家这个小子倒是个能干的,和他爸爸一样,都会赚钱。”
“咱们羲泽也不差呀。”张澜说道。
大伯母努努嘴,擀好一张面皮,接着擀,她想到什么,忽然压低了声音,说道:“不过我听说邬家事儿可多了,他爸爸外边不干净,他小姨又有私生子,他妹妹快成年了还去世,总之,他们家是乱糟糟的。”
“也不知道邬淮清学没学他爸爸,不过据说之前情史还挺多。”
张澜皱皱眉,说:“淮清长得好看,喜欢他的小姑娘应该不少。”
大伯母哼笑了声:“这种家庭,如果我有女儿,肯定不让她嫁给邬淮清,太乱,孩子八成早就受了大人影响。”
祝矜忽然关注水龙头,转过身子,皱着眉严肃地说道:“大妈,您怎么就知道呢?你又不了解他。”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写吻戏竟然比写车还激动qaq
宝贝儿们还记得之前说淅宝秃结果现世报误机的大兄弟吗?误机后可怜地在大兴机场待了一晚上,没想到还是连续剧!最近他被隔离了……因为第二天改坐的那班飞机,和上海飞西安的确诊者同时落地到机场……万万没想到现实竟永远比小说更戏剧,一波三折≈ap;他怀疑是不是淅宝报复他给他下了诅咒(画个圈圈诅咒你?
更加证明了——不要攻击别人的头发qwq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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