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咳咳。”
“开封府头号干将展护卫,请说。”林莱若无其事地说回正题。
开封府头号干将展护卫:“……惠风,我其实还有个顾虑,那就是你这样强行借调我,怕是会引发府尊的旧愁——他之前可是有好长时间都在担心你将我挖走的。”
白玉堂挑挑眉:“那包府尹就该好好反省下你们开封府给予属下的待遇和前景了。若是待遇和前景像我六扇门一样好,他又何须担忧你会转而加入我六扇门?”
展昭有点错愕:“嗯?”
白玉堂:“嗯?”
林莱:“嗯?”
她先明白过来,连忙凑到小白跟前和他“小声”说道:“展大哥刚刚又对着我们俩使用离间计了,结果发现小白你根本没上当,他好吃惊好失望的。”
白玉堂同样“小声”地说道:“猫儿变奸诈了。”
展昭:“……你们这样说话,和我凑到我耳边说话根本没有区别的,好吗?惠风,玉堂。”他说着叹了口气,“我说你们俩非要我明说吗?咱们三人成队伍,你们俩个是夫妻,那我又算什么?”
“啊。”x2
小夫妻对视一眼,不免有点不好意思。
他们又不是故意的。
为了昭显他们俩没有“见色忘友”,回过神来后他们俩就一左一右地将展昭夹在中间。
一个说:“你当然算是我们的坚实后盾了,之前就是因为有你兜底,所以我和小白才会毫无顾忌地冲冲冲的。”
另一个说:“我说猫儿,你不要说的我们到时候是出去玩的。我们是去公差的,好不好?那你当然是开封府头号得力干将展护卫了。”
不等展昭说什么,他们俩又在他耳旁低语。
林莱在他左边说道:“展大哥,你看跟在包先生身边数年如一日的兢兢业业,是时候学会劳逸结合了。不说那‘大蟒’沙丘崇藏身地,便是那‘金蚕’阿罗的老家苗疆,那儿可是有独特风土人情,还有独特好吃好喝好玩的的。”
另一个小白则在他右边附和道:“正是。张弛有道猫儿你才好长久做开封府第一干将,不然就照你那个勤劳劲头,你干脆改名叫老黄牛算了。”
林莱纠正道:“不不,展大哥还起得比鸡早,所以他得改叫‘比鸡早、比牛累’展昭。”
白玉堂假模假样地说道:“听起来有点可怜。”
林莱:“是吧。”
“…………没有这么夸张。”展昭赶紧插话,“你们这话儿可别叫外人知道,不然府尊如何自处?”
“知道的,知道的。”林莱保证道,“唉,展大哥还真是一颗丹心向包先生,明明我们——等等,你和我们俩谁认识的比较早?”
展昭想了想说道:“我先认识的府尊,其实也是前后脚的功夫。”
白玉堂好奇道:“这是怎么个说道?”
他们便坐了下来,开始听展昭说那过去的故事。
当时展昭路过胡县,先遇到了走投无路的道人,从对方口中得知金龙寺主持圆慧大和尚的悲惨遭遇——圆慧大和尚的两个弟子法明和法本实乃恶僧,圆慧大和尚想要阻止他们的恶行,就被他们残忍杀害了。——展昭听完后就让他放心,他自去解决此事,就在途中遇到了上京赶考的包拯,包拯之后还误入了那金龙寺。
林莱这里呢,则是那圆慧大和尚乃是大相国寺老主持了然的老友,因觉得他出事了,刚好天残老人那时候借宿大相国寺,便算了一卦,之后就有了林莱赶往胡县金龙寺,正好遇到了展昭夜探金龙寺,两人就此认识了。
说起来,这已经是七年前的事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
展昭想到那时候他的愿望就是游历江湖,打抱不平,根本没想到最后他入了公门,一路护卫在府尊身边。一时间,他还真有那么点怀念从前的时光,就松口问道:“惠风,你是打算在年前一并解决那金蚕和大蟒吗?唔,你们俩那是什么眼神?”
林莱:“比鸡早。”
白玉堂:“比牛累。”
“好可怜。”x2
展昭:“…………”
他觉得他不能一直这么被调侃,他要发起反击,他想了想说:“这大概就是上行下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