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风,你终于来了,你快来帮我评评理。”展昭见到她后,就赶紧招呼她过来。
他们开封府终于破获了另一起无头尸案,大家也都能轻松一下了。
而对开封府众人来说,很多时候隔壁六扇门是他们不当值时的好去处,展昭这个开封府四品带刀护卫也不例外,倒不如说他来的最勤。
林莱问:“怎么了?”
展昭就去指白玉堂。
白玉堂“唰”地展开了一个卷轴,上书“猫与展昭不得入内”。
林莱眨眨眼:“所以你们俩关系究竟好不好啊?说好吧,有此卷轴为证。可若说不好吧,怎么展大哥你一指,他就那么听话地将卷轴展开呢?退一步说,若是白兄真有心刺痛展大哥你的眼和心,那他就不该弄个卷轴这么藏着掖着,而是该弄个大条幅才对。”
展昭:“??”
“你等等,你先等等,惠风。”展昭连忙叫停,“你这是在拉偏架吗?须知道玉堂这么做,可是建立在我没有做错任何事的情况下哦!”要不是知道自己真的很无辜,他就差点被她给绕进去了。
白玉堂:“哼!”
这猫还没错任何事呢。
林莱也想到了这一节,她忍着笑对无辜的御猫说:“是这样吗?”
展昭:“?”
他左看看右看看,还是不明所以,他只有意有所指地说道:“所以你们这是一个又想到了高兴的事,一个又想到了可恶的事了,是吧?”
林莱再也忍不住了,喷笑。
展昭叹道:“看来是了。”他转向白玉堂:“玉堂你呢?”
白玉堂却没有理会他,而是定定地看着笑个不停的她。他可不是个傻瓜,反而冰雪聪明,之前他被内心情感所蒙蔽也就罢了,如今她一而再再而三这般反应,怎么看怎么不对劲。有了这样的想法后,他再去回顾他说“老子乐意”之后的种种,那感觉就像是有道闪电在他脑海中划过一样。
把他整个人都给照清醒,照开心了。
他情不自禁地去喊她:“林惠风。”
“干嘛?”她眉眼弯弯地回应他道。
确定过眼神,白玉堂已然完全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他猛地站起来,“你、我——”
展昭:“……??”
为什么他觉得他很多余?
是错觉吧?
嗯?不是错觉。
因为那两人就那么撇下他,一个拽一个地到一边去了。
展昭:“。”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另一边。
撇开猫猫到一边去的蛇蛇和鼠鼠,这会儿已经走到了六扇门府衙最大的一棵栾树旁边。
附近并没有什么人来往,林莱又感应了一遍,发现确实不会有人突然出现后,她就开了口,慢吞吞地说道:
“白副指挥使,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公然牵上司的手。”
白玉堂像是被这话烫到一样,立刻放开了抓她手臂的手。
见她又那般笑了,他又是恼火又是心喜,可把他给折磨坏了。
他张了张嘴:“你——”
林莱一脸无辜:“我怎么了?”她说话时,是一直带着笑意看着他的。
白玉堂从中得到了鼓励,他舔了舔嘴唇,终于说出了点像样的话:“你知道我说‘老子乐意’究竟是什么意思,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