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听觉敏锐的花蕊率先反应了过来。
她用力挣脱出来一只手臂,用了力气拍打那强健的背……
陆见深无奈放开她,皱了眉,谁这么没眼力见!
“二哥,蕊蕊,是我!”是陆小鹿的声音!
花蕊连忙穿上那件过于宽大的浴袍,一溜烟地跳下了床。
门开,陆小鹿看着那个穿着“大人衣服”的小公主,悄悄挑了挑眉。
花蕊翻着白眼:“大小姐,您谱真大,我以为需要雇黄包车拉您呢!”
“小样儿!”陆小鹿点着她的额头:“喏,”她晃了晃手中的食盒:“京记的糕点,你这香肠嘴,还能吃得下不?”
陆小鹿眼尖地发现了花蕊那被亲肿了的嘴。
“你买的?这么疼我!”花蕊跳着去抢。
“馋猫,你妹夫给你买的!”
“我妹夫是谁?”花蕊一脸茫然。
“程公子啦!”
陆小鹿一边说,一边去给陆见深起针。
啧啧!陆小鹿皱眉看着细细的针管里殷红的血迹:
“二哥,下次注意了!输着液呢!好在还没有鼓针!”
“没有下次!”陆见深瞪了她一眼。
谁和医院亲啊,一辈子不来才好!
陆小鹿放下带来的衣物,停留了一会就走了。
花蕊换好睡裙,钻进那个温热的暖炉:“不许动我哦,我困了,哄睡我吧!”
真不见外!陆见深把她扣在怀里,长腿压住,锁紧!
小公主又香又软,一首歌还没唱完的时间,就甜甜的睡了过去。
彼此紧抱,一夜安梦……
醉酒事件,以陆家送了路易公爵一箱金条,陆见深被发配到祠堂跪了半天而告终。
花在田也出了院。
虽然康复了,身体状态却大不如从前。
花无忧在经商方面确实很有自己的一套,时间虽短,华天集团的业务却十分熟练。
花在田隐隐有了退休的感觉。
他多少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
比如,他想私下里给夏晚意和一对儿女留下一些财产,却发现,那些财产的走向,必须都得经过花无忧的同意……
这一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