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他们没有什么意见,反正嘴贱的人已经被揍得进了医院,至于他们这些进了医院的人,伤得越重笑得越开心。
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一战之后学校没人敢在他们面前说出侮辱他们和民族的话。
看着信里难掩激动的话,她已经能想象到他写信时有多得意。
就像曾经为了保护陈茜去跟社会混混打起来一样,也跟那些年保护班里女生跟其他班的男生剑拔弩张一样,只要是他想守护的,就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侮辱。
即便去到别人的地盘,即便他并不占优势,也是浑身血性的。
除了程昂,罗欣也出国了,两人在一个学校。
罗欣给她写了很多信,说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儿,还给她拍了很多照片。
照片里很多新面孔,很多没见过的风景,很多不一样的美食,每一张都是那样精彩。
罗欣和陈茜这两位好闺蜜终究是去了不同的大学,还隔了很远。
陈茜在国内上大学,报考了政法大学,如今是一名法学生。
用陈茜的话来说是父母希望她这样,哥哥是警察,她就读法律。
一直有一颗警察心的她知道不能当警察,只能退而求其次,成为一名用法律捍卫公平的法学生。
她的生活一样很精彩,性格开朗的她很快就在学校结识了新的朋友,偶尔跟她联系说学校的趣事。
她们都在京市,只是学校隔得有点远,加上她很忙,平时仅限于通通电话,一直没有见面。
陆安安去了艺术学院,学了音乐,跟一群志同道合的同学过着特别开心的大学生。
就像是进了米缸的老鼠,遇到同样偷食老鼠,每次和她通电话都能听到那边雀跃的声音。
陆安安说到了大学才知道有那么多相同的人,高兴跟别人组建了小乐队,大家没事的时候就抱着乐器弹弹,随意搞创作。
创作的作品成熟了就一伙人抱着乐器和音响去街头弹唱。
当听到周围人的掌声时,陆安安说音乐就是梦她的想。
好像每个人的大学生活都是精彩的,她一边忙着学习,一边看着别人的精彩人生,为他们高兴的同时也期待他们未来。
他们都在变,唯一不变的就是牧宴,上大学之前的暑假她出国去看过他,他住在一个专门为植物人提供康复训练的地方,叫植物人康复中心。
听人说那里住着不少植物人,有严重的,有轻微一些的。
照顾牧宴的护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