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遇到虞渔,却好像
心里被打翻了各式各样的调味罐头。
有种捉襟见肘的狼狈。
狼狈不会消失,但却会转移。
以前为此狼狈的是虞渔。
而如今却变成了他们。
不光是因为虞渔的漂亮。
而是……因为更多的东西……
虞渔带男朋友回家的消息,不知怎么地也传遍了整个江城的二世祖圈子。
当然也就传到了韩昌柏的耳朵里。
韩昌柏面不改色地摔碎了手里的茶杯,虎口被烫得发红也好像毫不在意。
的确不太一样了。
韩昌柏回到书房,静坐了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他开车路过了虞渔家门口。
院子外面没有人,但是有一个雪人。
是个可爱的猫。
他眯起眼睛认真地看,看到雪地里写着一行字。
xjc?yy。
人虽然不在外面,可韩昌柏心里有了答案。
那一瞬间,浑身都痛起来。
以前在军队里训练最狠的时候,韩昌柏也没有这种感觉。
一点风从打开的车窗里灌进来,从手腕冷到脚底。
他掉头回了家。
他又想起分手的那个雪天。
韩昌柏是后知后觉感到后悔的。
他后来每次思索起虞渔的话,便感到一阵空茫。
那时他只觉得,自己是虞渔最好的选择,在她同其他不三不四的男人见面的时候,他理应给她一点教训。
冷处理,冷暴力,欲盖弥彰地让她吃醋。
可是这一切都没有用。
最后落得了个分手的下场。
韩昌柏一直感到不甘心。
和所有对虞渔抱有说不出口心思的男人一样,韩昌柏自从和虞渔分手,便如同神经质一样,时时刻刻地关注着虞渔的一切消息。
越是关注,韩昌柏便觉得,虞渔似乎离她越来越远。
当他曾经用金钱和地位来衡量他与虞渔的关系的时候,虞渔便开始从心。
当他开始从心的时候,虞渔却已经走上了一条灿烂得旁人无法企及的道路。
过年时候,大院里的人按照惯例拜年。
韩昌柏记得那日他在她家门口等她的时候,她都发了很大的脾气,没有一点要让她进屋的意思。
然而这次拜年,虞渔却将谢竟存带在身边,带他认识了大院里所有左邻右舍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