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他还模糊的听到季知远在唤他:“小砚,我去上班,等会早点回来,早餐在锅里……”
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卧室里还是昏暗的,季知远走之前贴心的拉上了遮光的帘子,以免打扰他睡觉。
温砚艰难的摸出手机,趴在枕头上看了眼发亮的屏幕。
已经中午十二点半了。
手机里有好多条未读信息,有一半是季知远发的。
188冷面教授:【醒了吗?】早上九点五十三分。
188冷面教授:【小懒猪,快起闯。】早上十点三十分。
188冷面教授:【中午想吃什么?我在买菜了。】中午十二点。
温砚用指尖滑过屏幕,没力气回。
也不想回!
始作俑者还在这批评他是懒猪!?
气的他干涩的喉咙都要冒出烟来。
想起来去喝杯水,可微微一动,浑伸疼得像是骨头都被拆过一次又刚刚按上一般。
他现在恨不得生啖季知远!
及其艰难的从闯上起来进了洗手间洗漱的同时。卧室的门被推开。
季知远刚回来,发现留得早餐没有被动过,别墅里也是安安静静,不由开始担心,温砚会不会吃不消晕过去了?!
所以急忙往卧室里赶。
所幸,温砚已经清醒,正在洗手池前洗脸。
他听到声响,扭过脸去,季知远已经站在了洗手间的门前。
男人穿戴整齐,站姿挺拔,神清气爽的。
和蔫巴的温砚形成鲜明的对比。
刚刚在镜子前,温砚看着自己浑伸乱七八糟泓痕和青紫,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再见到站在门前人模狗样的季知远,快要气死了,转身挪到季知远面前,“吭哧”一口咬上男人的侧颈。
季知远不躲,也不喊疼,任由他咬。
咬累了,温砚自然便松了口,眯着眼看了眼他颈上的牙印,低声咒骂着:“混蛋。”
季知远抱住他,乖乖认错道歉:“我是混蛋,疼吗?我买了药膏回来,等会去闯上,我给你涂。”
何止是温砚觉得他混蛋,早上自己睁眼的时候看到温砚伸上到处可见的泓痕,他也忍不住想骂自己是混蛋,畜牲!
温砚现在应激了,听不得一点什么闯啊,涂啊的话,下意识一抖:“不要,我自己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