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远抿唇,不接话,只喂着温砚喝药。
喝完,男人便要端着药碗走。
他急忙抱住季知远的胳膊:“我周二回去,可以吗?”
温砚对着他撒娇,语气软软的。
季知远承认,自己受不住一点这样的撩拨。
但是一想到温砚是在求他允许自己和别的男人见面,就不由矛盾,不愿松口。
虽然说,自己多少有点曲解温砚去见孟向北的用意,但是,他就是莫名其妙的对那个毛头小子充满敌意。
“看你身体恢复的情况。”夹带着私心,男人义正言辞的给出这个答复。
温砚无奈,只得点头。
午后,他照例抱着云胡在园子里晒太阳,一夜都没有睡的季知远被他强制关在房里睡觉。
他躺在园里的摇椅上,看着那天抢救的君子兰,它已经悠悠的开了花,散出淡淡的花香。
云胡在自己的手边,乖乖的盘坐一团。
在这样惬意的环境里,他不禁又想起昨夜季知远抱着自己说话的场景。
季知远说,他也是,这种喜欢。
所以,男人也是喜欢自己的对吧。
是喜欢的吧?
他越想又越不确定起来,抿着唇晃了晃脑袋。
不许自己再乱想。
一夜没有睡觉,神经又兴奋过头的季知远,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
再醒来的时候,天色早已暗下。
夜幕降临的时候清醒,心口会不由地缩进,变得不安,空荡。
他也不例外。
于是匆匆起身想找温砚。
他去主卧,发现温砚不在,慌忙地下楼,只见厨房里里。
一道人影立在灶台前。
温砚想,季知远给自己做了这么多顿饭,自己也该表示表示。
所以绑起小熊围裙进了战场。
不过,被他使用过的厨房,确实像是打了一场仗。
他正犯愁应该往汤里加多少盐的时候,一偏眸便看到了季知远:“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