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自己喝也是浪费了,放弃后喝起饮料来。
而他身边的季知远确却好像在借酒消愁一样,冻着一张冷峻的脸举着酒杯一杯又一杯。
季游城将茅台收起:“啧,哪这么喝的,不许喝了。”
“季大哥,你没事吧?”温砚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轻问着。
男人摇摇头,呼出的气里都染上几分酒气。
众人已经吃的差不多了,按着刚刚季盼山的交代,厨师将那颗大雪梨切块装盘送上了桌。
温砚想着哄哄季知远,叉起一块水嫩的雪梨递给季知远。
男人低眸看着叉上方方正正的切块,积在心底的郁闷和火气一触即发,第一次拒绝温砚:“我不想吃。”
“应该挺甜的,不尝尝吗?”温砚不解,有点不知所措。
他摇头,垂着眼,睫毛都气的在发抖。
温砚悻悻地缩回手,只得将雪梨送进自己的嘴里。
他握着金属叉,正欲吞下雪梨,身边的季知远忽地截住他握着叉子的手,偏过身来,低头将雪梨咬下,含进嘴里。
他的动作一气呵成,连贯的温砚全然没有反应过来,叉子上的切块就已经不见了。
手背感受着季知远手心的温度,鼻间的玉龙茶香味里带着一点淡淡的酒气。
饭桌上的季盼山还有季游城夫妇都笑着,不禁感慨:新婚的小两口就是甜蜜!
“季大哥你不是不想吃吗?”温砚眨巴着眼,不敢动弹。
季知远确实不想尝,但是,让他看着温砚吃,他更受不了!
就是不想让温砚吃!
他蓦地松开温砚的手,偏回身子,咀嚼着嘴里的雪梨。
虽然不想承认,但确实,味道还挺好。
“我突然想尝尝味道确实不错。”他说着,又将盘里剩下的几块雪梨到塞进了嘴里。
一颗雪梨切出来其实并不多,刚刚众人都吃了几块之后就剩的不多了。
最后几块也被季知远迅速消灭。
速度之快,温砚都没反应过来,瓷盘就空了。
有点可惜,一块也没吃着,但看季知远的脸色稍稍好了些,想着几块雪梨也算是功德无量了。
下了饭桌,季知远有些微醺上头,靠在古董沙发上揉着鼻梁。
除温砚外,大家都喝了些酒。
“哎呀,忘了老丁今天晚上请假回去了,小砚,要不今晚就和知远住一起吧,明早你们一起去学校上课刚刚好。”季盼山忽地想起自家的司机今天不在,家里的其他人又都喝了酒。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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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怎么住?住在这还是?”杨缘也突然想起小两口独居的事情,“我和你季叔之前在如辉南园置办过一套,你们住不惯季宅的话,之后也可以搬那里去。”
“不用,我在学校附近买过一套别墅。”季知远捏着鼻梁。
“那更好,这样你们上班方便。”女人点头,“那小砚今晚就在老宅休息吧。”
温砚捏着手中的茶盏,心里藏着数不清的小九九。
他当然想留在老宅,这样就能名正言顺的和季知远住在一间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