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整个过程非常痛苦,每一次的复活对你而言都是酷刑煎熬,你……你……”
萝丝有些不忍心,她对马修说:“你留在这里陪他,我回塔迪斯和瑞雯商量,或许能找到让塔迪斯暂时接受杰克的办法,实在不行的话——”
“我带杰克飞去影子议会总部,”马修说,“虽然我不喜欢载人飞行。”
“你会飞行?”
杰克诧异地看着马修:“你有鸟人的血统?”
“如果你口中的鸟人指的是类天使生物的话,是的,我有鸟人的血统。”
马修和善地接下杰克的话茬,看了眼杰克手中的白色百合花:“你这次回卡迪夫是拜祭故友吗?”
“是的,他们永远活在我心中。”
说着,杰克弯腰,将手中的白色百合摆在废墟前:“可惜,整座城市甚至整个国家都只有寥寥几个人知道他们曾经存在过,他们为了世界牺牲了生命……他们……他们很不平凡,他们是英雄,但和那些时常出现在媒体新闻里的超级英雄比,他们又只是普通人,他们……”
“生命通常会死去两次,一次是身体死亡,一次是被彻底遗忘,”马修安慰说,“只要你还活着,他们就还活着,因为你记得他们,记得他们的名字、记得他们曾经做过的每一件事。”
“马修……你……”
杰克下意识地擦了擦眼泪,说:“你说话的样子太迷人,我刚才差点爱上了你。”
“然而我并不值得被你爱上,当然,我也不会爱你,”马修说,“我已经有固定的交往对象,而你是个泛性恋。”
“泛性恋不好吗?我一向以自己是个泛性恋而感到骄傲。”
说话间,杰克已经冲路对面等红灯转绿的一位大叔和他的阿富汗猎犬吹口哨,并赞不绝口地表示:“它长得真迷人,金发,优雅,身材曼妙。”
“是的,它很迷人,虽然我毫无和犬族交往的冲动。”
马修强忍着吐槽冲动附和说。
杰克:“所以你是单性恋?”
“我的性取向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也是,我们聚在一起是为了拯救博士,不是为了内部相亲配对。”
杰克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随后就近找了家餐馆吃了一堆快餐,直到瑞雯和萝丝出现在两人面前。
“嘿,男孩们,好久不见!”
一出场,瑞雯就热情地招呼杰克和马修。
马修:“好久不见,宋教授。”
“你可以直接叫我瑞雯,我喜欢你喊我瑞雯。”
说话间,瑞雯已经坐到杰克对面,掏出一块手表:“萝丝和我游说了塔迪斯整整一个小时,她依旧不愿意搭乘你,我只能拿出我的秘密武器——从外星奸商手中高价收购的一次性时间传送器。你以前是时间特工,知道这东西怎么用。”
“我看看。”
杰克接过手表,仔细端详一番,说:“类似构造的时间传送器确实是我做时间特工期间的标配,但是,这东西真是一次性的?”
“是的,一次性传送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