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和他还有郡主牵连上关系都要好上许多。
做了这个打算后,方清便和江知鱼商量了这个事情。
江知鱼也清楚方清的用意。
留在裴府也是一件好事。
最高兴的人莫过于裴念了。
她本就在府上孤身一人,现在多了个义姐,她恨不得当晚就要将江知鱼留宿下来。
裴府要认义女,是要大摆宴席的。
这也是裴从璟的意思。
既然江知鱼回来了,要在京城待下去,以后这身份就不同以往了。
越多的人知道越好。
这件事定下来过了几日,裴府才拟定了日子,发了不少的请帖出去。
方清挑了个时间,带着江知鱼去京郊,祭拜父母。
在京城待了半个月,江知鱼还是头一次出了个高大的城门。
她透过马车的车窗,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城墙。
到了京郊的墓园之后,方清带着她往山上走。
江忱夫妇死的冤枉,又背负了罪名,就连安葬的时候已经是尸骨无存了。
裴从璟冒死才从残垣断壁中找了些衣物来,做了这衣冠冢。
就连墓地也只能选在这偏僻的地方。
走了有小半个时辰,方清才带着江知鱼走到了一处僻静的山腰处。
那里有两座毫不起眼的坟墓。
方清带了祭拜的物品来,在那两座坟墓的前面摆放好了,又点了香。
江知鱼就站在他旁边。
目光凝着那两座无名墓碑。
里面甚至都没有她父母的尸身。
“大哥,嫂子,我带知知来看你们了。”
方清将纸钱烧燃,放进一旁的铜盆当中。
“这么多年,原谅小弟一直把知知带在身边,隐瞒她的身世,现在终于有机会带知知回来认祖归宗。”
他眼眸微红,嗓音也有些哽咽。
抬袖擦了擦眼角,这才偏头看向江知鱼。
“知知,来给你爹娘磕头。”
这半月以来他一直担心这孩子的状况,会不会不适应。
知道了这么大的事情,要说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是不可能的。
就连方清也经常在不知道多少次的午夜醒过来,想起当年的惨案。
念及江知鱼的年纪,他一直都不忍告诉她真相。
江知鱼跪在两人的墓碑前,深深的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