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怀克恼了,脸色很不好看。
韩雪初的手僵在空中,呐呐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喻安起身,不紧不慢的穿着衣服:“韩雪初,你是不是床上没满足纪总,他才来找我啊?知不知道这一个月,他每晚都疯狂地要我,一次都不够,他最少要三次,哪怕是公务很忙,他都要抽时间来睡我!”
韩雪初气得浑身发抖,腥红着眼:“喻安,你真下贱!”
喻安有种报复的快感,她不会忘记韩雪初曾对她的陷害:“你要理解嘛,家花哪有野花香,你不知道纪总可喜欢我的身体了,夸我姿势多,活儿好,三年了,你都没点长进么?你这样怎么拴住男人?”
韩雪初死死地瞪着她。
纪怀克怒斥道:“闭嘴!”
喻安很是得意:“纪总,你用过,你知道。”
纪怀克眸色变冷:“喻安,你给我滚!”
“那我走了,有需要再联系我哦,别忘记给我打钱。”
喻安穿完衣服,冲他做了一个飞吻,笑嘻嘻的走了。2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空气中还残留暧昧的味道。
韩雪初眸中氤氲着水汽:“阿克,你怎么……”
纪怀克利落的穿好衣服,冷冷的扫了她一眼:“韩雪初,别太入戏了,我跟你之间可没有任何关系。”
韩雪初咬住了唇瓣,脸上全是难堪。
当年,纪怀克找她演一出戏给喻安看,她借机流掉了她和别人的孩子陷害喻安,可是她没有想到纪怀克会相信她把喻安送进监狱里。
她欣喜若狂,没了喻安,她或许可以上位,纪怀克这种身份地位,是她做梦都企及不到的人。
他故意维护她,或许是对她有一点点心动呢?
没有,他只给了她一笔钱打发,三年来,他从未碰过她。
他们之间,清清白白。
可是喻安一出狱,他们就勾搭在了一起。
他对喻安还有旧情。
韩雪初指甲刺进掌心的ròu里,心有不甘。
喻安走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留下那张名片上的电话也打不通,包括这一个月包养的费用,他让助理打到她留下的卡上,助理也说没人去取钱。
纪怀克感觉自己被骗了。
有时候想想,其实她离开了也好。
毕竟,在这里,不安全。
可是想到她所从事的行业,仍心有不甘,将她的名片点燃扔进了垃圾桶里,再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