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亲自领命带着人立刻退下,巴路担心的看了里面一眼但到底什么也没有说,毕竟她或许心里也是有那位的吧。
人都走了,屋里这下真正的只有他们两人了。
“如今无论再做什么也不怕人知道了。”
安蓉吓得节节后退……“嘶”一声闷痛倒在了床榻之上,眼前这个男人真是一点没客气,大手一挥,床帘被拉下,透着昏暗的光芒,安蓉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你……你……我是太后,你是摄政王,你别乱来。”
欧萧带着邪魅的笑容:
“那天晚上娘娘醉酒,乱不乱来的不都来过了吗?本座记得那天娘娘三天没有下床,放心,今日本座必会小心些。”
羞死人了,他怎么好意思说的?
“你闭嘴。”
欧萧这个时候显得特别的配合。
“好,我闭嘴,我保证只动不再开口,乖。”
在这个男人发神经似的突如其来的强迫攻势之下,安蓉从开始的抗拒到后来……
反正她也斗不过这个男人,就当白嫖了。
说好不让她三天下不了床就一定会做到,所以,一天后,安蓉下床了。
那浑身如同散架似的,习武之人这体力实在是伤不起。
她甚至决定等回去后必定会赐几个美人给他,免得他就跟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每次一折腾就没完。
浑身酸疼,可关键还没完,是这神经病居然明知道自己不舒服居然还下旨让她下午就要出发前往桐城和白芷和谈。
果然是个善变的男人。
安蓉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在宫女的伺候下穿戴好。
“要不让摄政王推迟到明天吧?”
巴路看她如此疲倦颇为不忍。
安蓉却摇了摇头:
“他会不知道我不舒服吗?明知道还让我立刻去,就是想要折腾我,那个男人就是个神经病。”
好在这会儿也没人,听到安蓉如此抱怨巴路却道:
“那可要带走凤袍?”
安蓉看了一眼挂在那边用金线刺绣勾勒的凤袍,以前从来不觉得那个有多美,她只是知道那代表着权力,穿上就是世上最尊贵的女人。
“不了,天下不定,去了桐城兴许就是给桐城带去灾难,等一切安定后再说,或者等皇上亲政了到时候我们就能走了。”
巴路多看了她一眼,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但却没有点破,这世间男女多少人逃不过情这一字,更何况还是那样的男人。
这几年但凡是好的东西都可劲儿的往宫里送,虽然没有说,可谁不知道摄政王对太后的心是不同的。
只是安蓉姑娘对男子多有抗拒,怕是到现在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