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做礼宾行业,对外貌年龄等方面的要求都比较的苛刻。
这位姓许的小哥笑了笑,开口道:“这些都是国家的决定,你小子操那么多心干什么,难不成国家还不如你看的高远?”
“那倒不是。”
年轻点的礼宾憨笑了一下,忍不住挠了挠头发,接着道:“让外国人进来也就算了,只是听说还免费提供经费补贴给外国人做研究,这不是那什么牧羊。嘛。”
“你小子,这话可别在外面乱说。”许哥瞪了他一眼,随即摇摇头接着解释道。
“合作共赢才是硬道理,咱们国家最近十几年虽然发展的很好,但总不能学大清闭关锁国关起门自己搞自己的。”
“这年头,全世界都在互相竞争也在互相合作发展,老米对咱们一直都是虎视眈眈的,包括欧洲那边,也是一直都听老米的,咱们要竞争要对抗,总不能光着膀子一个干,得有帮手吧?”
“这次的机会就很不错,借助对撞机拉拢一批国家和咱们站在一起,不就是方案吗?”
微微顿了顿,他看了一眼人来人往的大厅,接着道:“就算是免费提供机会给外国学者做实验那又怎样,你要知道,咱们以前可没有这样的能力让这么多的顶尖物理学家来咱们国家搞研究。”
“他们来了,做实验那不得承咱们国家的恩情?对撞机就在这里,外国学者再多,也多不过咱自己人,那些大佬们随便指点一下,都够咱们国家的学生学习的了。”
“这相当于是花钱请以前请不到的大佬们来指点国内的学生,那点钱,对于培养出来的人才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两名礼宾人员趁着迎宾的尾声在门口闲聊着,CRHPC总部的大楼内,已经抵达的物理学家们也在纷纷联络着自己的好友。
“提尔曼,好久不见了,我的老朋友。”
华国乾区的办公区域中,在提尔曼·伦特教授的办公室中,两名老朋友热情的拥抱了一下。
其中一人正是以前马克斯·普朗克等离子体物理研究所的负责人之一提尔曼·伦特教授。
曾设计和制造出过全世界最大的仿星器设备‘螺旋石7-X’,并且创造过超过两小时的等离子体运行控制时长,在当时一度被认为是实现可控核聚变技术的最大希望之一。
只不过遗憾的时候,因为徐川带领的破晓顺利的通过‘托卡马克装置’路线完成了可控核聚变技术。
仿星器路线,毫无意外的被各国抛弃了。
而后面,螺旋石7-X更是被普朗克等离子体物理研究所卖掉了,如今已经装载在了海西号航空母舰上,为之提供源源不断的动力。
至于提尔曼·伦特教授,在离开了普朗克等离子体物理研究所后,被徐川忽悠到了华国这边,担任CRHPC机构的技术顾问。
“好久不见,维尔泽克教授。”
和来人礼节性的拥抱了一下后,提尔曼笑着指了指沙发,接着道。
“没想到你居然没去CERN参加强电对称破缺的耦合常数的验收报告会,反而来到了这边。”
来人正是弗兰克·维尔泽克教授,04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主要从事凝聚态物理、天体物理和粒子物理等领域的研究,此前两人在CERN的时候,有过很多次的交道,也是朋友。
维尔泽克笑着道:“不止是我,还有不少的老朋友都没去那边。”
微微顿了顿,他接着道:“听说最近几年你一直都在华国这边工作?”
听到这个问题,提尔曼脸上带上了一丝自豪的笑容:“是的,受徐教授多次的邀请,在两年多前我从日耳曼那边来到了这里,担任CRHPC对撞机的技术顾问,帮助他设计制造这一座大型强粒子对撞机。”
很显然,对于在离开普朗克等离子体研究所后的工作,提尔曼是相当满意的。
虽然说不远万里来到了这边,但他的生活却并没有受到太多的影响。
无论是薪资、还是假期都让他很是满意,甚至就连妻子都从日耳曼那边接过来了,和他在这边一起生活。
当然,让他自豪的是,CRHPC环形强粒子对撞机的设计和建造。
尽管这并不是他一个人的功劳,但谁也无法忽视他在这中间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