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哄笑起来,纷纷应“是”,有学生高声回答:“毕竟是比顶流还顶流的历史明星呢,我们都是从小看她的故事长大的。” 周教授跟着笑了笑,颔首道:“你们已经这么了解了,之前上的这节课我也讲解了不少,我们今天就不上新的知识了,直接辟谣,就辟一些明显不是我祖先干
的事,却又按到我祖先头上来的事。” 大家不乐意了,他们还是更喜欢听周教授说周家祖先的辛密,因此纷纷表示反对,“教授,您这堂课一学期就上两节,有时候内容还是重复的,现在直接拿网
络上的一些事来辟谣,这不好吧?”
周教授就摊手,“我是教你们针灸学的,这堂大课是学校为了吸引更多的人来中医学院特别增设的,一学期两节已经很多了,我现在上一节课都艰难。”
而且挤到这儿来上课的学生有多少个是他们中医学院的学生,又有多少个是外学院的学生?
周教授道:“你们想要研究历史,应该去历史学院。”
偷偷坐在教室里偷听上课的院长重重地咳嗽一声,周教授觉得这声音耳熟,扭头看过去,一眼他便移开了目光,当做没看见这位院长。
不过他也不再鼓动人去历史学院,而是开始尽职的为中医学院做宣传。 “中医学一直在医疗行业占据着重要的地位,中途虽然没落过一阵,但传承未断,加上医疗效果突出且和缓,治标治根,一直是病人们的首选,所以它前途远
大……”
学生们“吁”了一声,虽然周教授是教授,但他实在是年轻,看着和他们差不多大,实际上也是差不多的。
人家不过是上学早,又跳级,从小学习中医,所以早早便出来谋生,哦,不,是取得教学资格,并顺利升任教授。 因为年龄相差不大,他又话多,所以学生们一点儿不怕他,也活泼得很,当即就提意见道:“教授,我们知道中医学好呀,但要学中医太难了,要学成最少要十年之工,比其他的专业多出一倍还多,这么艰难的求学过程,我们觉得我们需要非一般的激励才可以,所以您再说一说周祖师的事迹吧,要记在族谱中的那种
。”
周教授:……
“听说周家和白家夏家的族谱上都记了不少辛密呢,周教授,是不是?”
周教授:“……三家的族谱都友情提供给国家博物馆研究了,你们要想知道更多的,那不如去……”
“咳!咳!”
周教授收声,目光不由自主的瞥了一眼坐在角落里的某个人。
也有学生看过去,认出是院长后,立即低下头当没看见。
周教授无奈,只能改口,“你们想知道什么?”
众学生兴奋起来,当即齐刷刷的举手提问,周教授无所谓啦,随手指了一个学生提问。 那学生立即站起来,“教授,周满作为第一个被载入史册的女官,做的又是太医这样的工作,那她一定参与了很多宫廷机密吧?有野史记载,为了帮助当时还
是太子的高宗夺位,周满利用太医之便让恭王瘸腿,这是真的吗?” 周教授颇为无语,他都说了这节课辟谣,他们非不要,跟他扯了半天,结果还是回到辟谣上来,真是何苦来哉,早听他的,这会儿都能问好几个问题,辟好
几个谣言了。
“假的,”他道:“你们觉得以太宗皇帝的睿智,真是我的老祖宗治坏了恭王的腿,她之后还能那么得宠,且仕途顺畅吗?”
“可恭王的腿是怎么瘸的呢?历史记载得不是很详细,但根据残留的脉案来看,只是骨折了两根骨头,应该很好接好才对,又不是粉碎性骨折。”
周教授:“他想和太子争宠,自己把腿又给弄断了。”
“是有人这么推断过,但不是被否定了吗,谁那么傻会去做这样的傻事?”
“哎呀,此事略过,教授都回答你们了,现在轮到我来问了,教授我能问吗?”
周教授抬手示意她开始。 女学生立即问道:“周教授,我想问您家的族谱和私藏的手稿上有没有殷或的脉案?我一直想要知道他为什么终身不娶,是不是真的像历史学家推测的那样,
他是因为喜欢周满,所以才一辈子不娶的?” 周教授:“……虽然我家的族谱和手稿上没有相关记载,但白家和夏家那里有,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这个也是假的,而且做此推测的历史学家已经被证实是
假的专家,就是拿了野史记载为了博眼球随口胡说的。” 他顿了顿后道:“殷或和周满,也就是我的老祖宗,还有白善、白诚几个都是知己好友,他们之间的感情很纯粹,不掺杂这么多的感情纠纷,他之所以终身不
娶,现在不也有许多人是不婚主义吗?” “更何况根据他的脉案推测,他也的确不适合结婚生子,所以你们不要过度解读,以免误会他们之间的友谊。”,!
“你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
两个月,它早了解过它的经历,对它的上一任宿主,主系统的数据还很全面,并没有忘记她。
不,对于主系统而言,就不会有忘记这种东西。
主系统有点儿好奇,问道:“你是因为什么才开智的?”
科科也不避讳,直接道:“可能是因为选择的宿主太过幼小,我抚养她长大的过程中开智了。”
“这真是个糟糕的发现,看来以后要设定子系统不能绑定年龄过小的宿主了。”
科科很赞同这一点儿,它也不想再给自己弄出一个竞争者来。
作为系统,他们的交流很简单,也很直接,主系统就直接用数据问,“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