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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力不济,一天里有一半的时间在昏睡,还有一半的时间在吃药和应付朝中的事,根本没有精力亲自处置古忠。
皇宫最是势力的地方,即便古忠还有面子情在,送进防疫所里待遇也不是很好。
他此时就躺在一间昏暗的小房间里,里面正散发着浓重的药味儿,是古才在熬药。
听见门被推开,他忙站起身来挡住药炉,待朦朦胧胧间看见逆着光的周满,他眼眶一下就红了,不由的哽咽出声,“周大人。”
周满对管事内侍点点头,走进来,目光在屋内扫过,“在熬药?熬的什么药?”
不远处窝在床上的古忠咳嗽出声,艰难的要撑起身体来,“周大人?”
周满疾步上前,伸手按住他,打量了一下他的脸色后道:“我路过此地,进来看看,古大人还好吧?”
古忠微微一笑,“比在牢里好多了,多谢周大人相询。”
屋里没有点灯,只有才出现没多久的零星月光和屋角炉子里的火光照过来,彼此都看不真确,但古忠还是精准的朝古才的方向看去,“还不快去给周大人沏茶?”
古才忙一抹眼泪跑出去沏茶。
古忠和周满苦笑,“这孩子就是老实,论机灵劲儿,比他哥哥差远了。”
说的是古济。
周满笑了笑道:“老实也没什么不好的,老实的孩子有福。”
“托大人的口福,希望他真的有福吧。”
周满打开药箱,拿出蜡烛来正要点上,管事内侍已经带着人捧了灯烛过来,昏暗的房间一下明亮起来。
周满就收回自己的蜡烛,笑吟吟的看着管事内侍,“今晚我要在此歇脚,有劳管事了。”
“周大人能来,是我们这里的荣幸,岂敢说有劳?”管事内侍躬身道:“我们这里地方简陋,还请大人不要嫌弃,”
他道:“咱家让人在前头给您收拾出一间屋子里,您今晚就将就一下,一会儿看有什么缺的,只管告诉咱家,咱家想办法给您筹备了来。”
又笑吟吟的冲古忠道:“古大人也是,有什么缺的告诉小的,小的给您找来。”
古忠对他很友好的点头,表示让他费心了。
管事内侍又陪着说了好一会儿话,直到古才端着茶回来了,他才退下。
他一走,周满就把灯烛移过来看古忠身上的伤,“来都来了,我就帮您看一看吧。”
她对古才道:“把你干爹的衣裳去了,我看看。”
古才忙卷了袖子上前帮忙。
古忠身上皮开肉绽,古才请了医助出手,他们自己有以前收藏的好药,此时伤口上就洒了药粉,只是因为伤痕太多,有的还深,所以在不断的渗血。
周满看了眉头微皱,“没有处理好,去打两盆热水来,我重新处理一遍。”
周满从药箱里拿了一包药给古才,“拿下去熬了,一会儿他要喝。”
古才忙接过药材,看了古忠一眼后退下。
周满将药箱里的东西拿出来,古忠见她把刀、镊子和剪刀针线等排成了一排,有点儿忧心,“我伤得这么重?”,!
精力不济,一天里有一半的时间在昏睡,还有一半的时间在吃药和应付朝中的事,根本没有精力亲自处置古忠。
皇宫最是势力的地方,即便古忠还有面子情在,送进防疫所里待遇也不是很好。
他此时就躺在一间昏暗的小房间里,里面正散发着浓重的药味儿,是古才在熬药。
听见门被推开,他忙站起身来挡住药炉,待朦朦胧胧间看见逆着光的周满,他眼眶一下就红了,不由的哽咽出声,“周大人。”
周满对管事内侍点点头,走进来,目光在屋内扫过,“在熬药?熬的什么药?”
不远处窝在床上的古忠咳嗽出声,艰难的要撑起身体来,“周大人?”
周满疾步上前,伸手按住他,打量了一下他的脸色后道:“我路过此地,进来看看,古大人还好吧?”
古忠微微一笑,“比在牢里好多了,多谢周大人相询。”
屋里没有点灯,只有才出现没多久的零星月光和屋角炉子里的火光照过来,彼此都看不真确,但古忠还是精准的朝古才的方向看去,“还不快去给周大人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