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一听,跟着高兴起来,“那要不要把客院收拾出来?”
傅文芸想了想后摇头,“公主与他们一起,他们又素来自在,留他们在府里居住,多少有些受约束。”
她笑道:“去把家中的别院收拾出来,让他们住在别院里,只打扫干净,不必留伺候的下人,再从府上拨两个采买的管事过去,让他们帮着采买菜蔬米面就行。”
秋月应下,转身而去。
乖乖站在一旁的岳小娘子奶声奶气的问,“祖母,是谁来呀?”
傅文芸就点着她的鼻子道:“是一个顶厉害的人,也是你祖母的好友。”
“我知道,是周大人!”
傅文芸惊讶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嬷嬷说的,嬷嬷说祖母最好的朋友姓周,是我们大晋最有名的周大人。”岳小娘子道:“祖母每次收到周大人的信都好高兴,母亲说,和祖母说大事,一定要挑周大人来信的时候。”
傅文芸好气又好笑,“人小鬼大,你可不能叫她周大人,你该叫她……”
傅文芸想了想后笑道:“该叫她周祖母才是。”
于是等周满他们好不容易到扬州城外,成功被守在城门口的岳家下人看见,立即跑回去禀报。
傅文芸带着一家老小赶来接他们时,周满就听见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大声喊道:“周祖母!”
周满顿时愣住,她当祖母了?
傅文芸见她愣愣的模样,不由扑哧一声笑出来,拉着手上的小女孩和她道:“这是我的孙女。”
周满一脸恍惚,“那的确该叫我祖母,就是突然被这么叫,一时有些愣住。”
一旁的白二郎拆台,“在周家,也没少围着你叫姑祖母的人,别装了,你早就是祖母辈的了。”
周满不理她,拉着傅文芸问道:“傅二姐姐这些年过得好吗?”
傅文芸笑道:“挺好的,走,我先带你去别院安顿下来,一会儿去我家中吃饭。”,!
p;是她让她知道,女子不应该只是读女四书,还可以读《论语》《大学》《礼记》,甚至是《春秋》和《左传》,只要是世间的圣贤书,她们也都可以读;
只要是这世间的道理,她们也都可以明晓。
她不比周满,她不仅可以自己站在朝堂上,让天下人看到女子的风采,也能让更多的女子站在朝堂上,让更多的女子知晓世间的道理。
每每想起这一点,傅文芸便自豪不已。
可惜他们一个天南,一个地北,自从岳岚考中明经后外放,她们就很少能凑在一起了,只能书信往来。
秋月拿着一封信高兴的进来,“太太,满小姐又来信了。”
傅文芸把孙女放到地上,高兴的接过,“从岭南寄来的吗?”
她拆开,先是一目十行的扫过,眼睛顿时大亮,“她要来扬州了。”
傅文芸这才重头仔细的看起,惊叹道:“他们还去了僚子部,四月十八……”
她掐着手指头一算,惊喜起来,“算一算日子,他们路上要是没耽误,这两日便该到扬州了。”
秋月一听,跟着高兴起来,“那要不要把客院收拾出来?”
傅文芸想了想后摇头,“公主与他们一起,他们又素来自在,留他们在府里居住,多少有些受约束。”
她笑道:“去把家中的别院收拾出来,让他们住在别院里,只打扫干净,不必留伺候的下人,再从府上拨两个采买的管事过去,让他们帮着采买菜蔬米面就行。”
秋月应下,转身而去。
乖乖站在一旁的岳小娘子奶声奶气的问,“祖母,是谁来呀?”
傅文芸就点着她的鼻子道:“是一个顶厉害的人,也是你祖母的好友。”
“我知道,是周大人!”
傅文芸惊讶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嬷嬷说的,嬷嬷说祖母最好的朋友姓周,是我们大晋最有名的周大人。”岳小娘子道:“祖母每次收到周大人的信都好高兴,母亲说,和祖母说大事,一定要挑周大人来信的时候。”
傅文芸好气又好笑,“人小鬼大,你可不能叫她周大人,你该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