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给寇熇倒白酒,手压在寇熇的肩膀上,兄妹俩都有点喝高了,讲什么呢,马丹看着眼前的盘子,伸手去拿花生,她也喝了不少但没喝高,嚼了几颗,把攥在手心里的花生又砸回了盘子里,端起来酒杯喝了一口,觉得味儿不对吐回杯子里一口。
是白的!
她不喝白酒。
怕误事儿。
寇鹤烁方便完晃回来,推门一看,霍忱呢?
“他还没回来?”
“可能在卫生间吐呢。”马丹道。
喝那么多的酒,肯定就喝多了。
摊上这么些哥哥也是倒霉。
霍忱真的就在卫生间吐呢,感觉自己是达到了极限,可心里也清楚,回到包厢里估计还得喝。
靠着墙喘口气。
马丹把杯子递给寇鹤烁,寇鹤烁一看那酒的颜色挑眉看自己老婆,马丹说:“不知道谁给倒的,白的。”
他接了过来,一口就闷了。
不用想,肯定老九。
马丹的眼皮动都没动,把花生盘往丈夫的手边推推,寇鹤烁捡着花生一口一口吃。
“哎这小子可不容易灌,他再不吐我都要吐了。”
皮带都松了好几格。
“他要是回不了家,那我一会把嫂子带走。”寇熇瞪寇鹤烁。
“心疼老公是吧。”点了根烟,吐了两口眼圈:“寇熇啊,一转眼你都要结婚了,哥舍不得啊。”
烟灰往桌子上弹,他翘着腿,啥天都是一条单裤,反正出行都有车,不怕冻。
寇老七也是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
“你还别说,一说这心里怪不是滋味的,你打架那时候都是九哥给你跑学校摆这些事儿的……”
寇熇念高中几乎就没消停过,成天惹是生非的,寇银生是有时间去,没时间就是七八九去给解决,说是哥其实和小爹也差不多了,看着长大的妹妹被人给拱了,那能舒服嘛。
还有多少也是感慨,他们那一代是真亲啊,到了下面这辈儿估计就不行了。
从寇晴开始,就显得对亲情没那么看重。
“老十那时候谈的那个对象叫什么来着,什么王烨还是王爷的……”他记得那名字反正挺那什么的。
“侯邺!”
“对对对,侯爷,你说这名儿起的……那小子早两年我还撞见过,胖成猪了……”
上中就这么大,只要回来就会撞上的。
“我们家老十谈过几个对象?”寇鹤烁将烟头扔到杯子里。
“算上霍忱两个。”老九说。
“哪儿啊,初中还谈过一个呢。”老八道。
“几个啊?”
寇熇拿着手帕擦擦嘴角,看着她哥道:“就他一个啊。”
老八指着寇熇的脸贼兮兮笑,“我们家老十啊怕霍忱吃醋啊不敢讲真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