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登记也是匆匆忙忙,加上他有些代言还在,目前肯定没办法结婚,结婚就意味着要赔钱。
“你以为我催婚啊。”
“你肯定不会催婚,我只是讲事实。”
“也许你有时间我还没有时间呢。”
结婚这种是大事,也得双方碰到一起研究研究,哪里是在健身房里谈两句就能决定的,再说她目前还真的没有时间放在结婚上面。
“那你有时间的时候通知我一声。”
“好的呀。”
今年过年,霍忱算是真正的闲下来了,从二十八到正月十五都没有排任何的工作,可以舒舒服服在家过个年。
头过年呢,霍奶奶的妹妹又来了电话,她孙子结婚啊。
提出来想用霍忱当伴郎。
霍奶奶:“他没在家啊。”
“我知道他没在家,你给他打个电话,我们这边为他留个位置。”
“他工作可能排不出来时间。”
“都是亲戚里道的,你让霍忱抽点时间过来。”
“这我没办法替他答应。”
老姐俩在电话里因为这个伴郎的问题又闹的不愉快,这次霍奶奶的妹妹是真的发了很大的脾气,也讲了一些不中听的话。
“我也没要你孙子帮我们什么,就做个伴郎也不行,我姐你现在是了不得了,孙子有钱就变得和过去不一样了,你一说话就要站上风,我也没要你家的钱,你总和我较什么劲,你是姐姐又怎么了?我欠你什么吗?那些年妈对你不比对我强,全家就我最吃亏,我一个人跑到外地……”
过去她姐和她讲话是这个态度吗?
她心里还憋了很多的气呢,觉得自己也挺委屈。
“过去现在我讲话都是这样,霍忱有没有钱和我没关系,一个劲打他主意的人也不是我。”
霍奶奶就不爱讲过去的事儿,因为过去她真的没有享受到什么偏爱,她生下来就是老大,吃的穿的什么都轮不到她,父母都偏心下面小的,有活就要她干,有好吃的就没她的份儿,妹妹嘴巧嘴甜最是招人喜欢,她嘴不行她就认,但现在讲什么她妈偏疼她,这点霍奶奶不认。
她这辈子,没有父母缘,没有丈夫缘,也就摊上这么一个孙子,孙子给了她所有,让她的晚年过的能丰富多彩一些。
霍奶奶妹妹在电话里哭,胡搅蛮缠,说老太太死之前把东西都留给他们这些住在上中的儿女了,自己住在兰州住的实在是远,无法赶回来,以至于什么都没有得到,大家伙合起来欺负她一个外地人。
“……你们把我耍的团团转,妈手里那些钱怎么分的,东西怎么分的,有人告诉过我吗?我和你们计较过这些吗?你有什么姐姐的样儿,和你弟弟抱成团的欺负我,你在背后讲了我多少的坏话……”
以前她和弟弟是什么样的关系?现在又是什么样的关系?
无非就是有姐姐在里面进行挑拨。
你家有钱啊,你本事,我斗不过你!
霍奶奶也掉眼泪。
不是气的,就是伤心的想哭。
她妈那真的是一穷二白,留什么留?破棉衣破棉裤算吗?
弟弟过去那是自己本事,所以赚了点钱,可和她这个姐姐也是完全不走动的,哪怕就是霍忱他爸死,这当老姨的老舅的有谁来家里了?有谁过来探望过?
人穷被人欺负,她现在不穷了,还是被人欺负。
悲从中来。
她……也曾经羡慕过妹妹。
长得好,嘴巴好,工作会干,妹夫又疼她,那才是夫妻,哪里像是自己,这辈子的命要多苦就有多苦。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霍奶奶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