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陆言没有拒绝。
他小声道:“有谁跟你说话,你冷着脸不管就行。”
作为在场唯一知道全情的人,陆言简单和白泽进行了沟通交流。
只是白泽的精神有些恍惚,一看到唐寻安就忍不住流泪,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这次来的船,和上次送他们去长嘉的那艘,是同一支。连房间都不用换。
陆言把喻知知放在了船上的医疗室内,进行了一个简单的检查。喻知知生理特征平稳,伤口愈合良好,预计术后24小时就能苏醒。
倒是陆言,十分意外地在当天晚上发起低烧。
系统宽慰他:[是身体排异反应,没什么大问题。]
于是陆言服用了消炎药和特效药,早早的躺上了床铺。
唐寻安独在异乡,当天夜里,用手机了解了一下这个世界的大致情况,也乖乖地躺上了床。
他怕水,难免有些晕船。睡到半夜,听见隔壁床铺传来了微弱的呼喊。
“唐……寻安……”
是陆言。
唐寻安一愣,小心翼翼地翻身下床,走到了陆言床边:“怎么了?陆医生。”
陆言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毯子,手在上面揪起一个褶皱。
他微微睁开眼眸,里面水汽弥漫。
“水。”
唐寻安手忙脚乱地翻出水杯,但是这个点也没有热水,于是吐出一口龙息,隔着玻璃杯把水加热。
陆言接过水杯,一饮而尽,然后面无表情地递了回去:“再来点。”
这个步骤一共重复了七次。
陆言终于觉得自己干的要冒烟的身体舒服了一点。
唐寻安:“那我先回去了?”
陆言没有反应。
唐寻安往后走了两步,突然被拉住了手腕。
他听见了陆言的声音:“要玩……尾巴。”
唐寻安很震惊。
他迟疑片刻,让龙尾出现在了自己的尾椎位置,然后用手抱到了自己身前:“是这个吗?”
陆言摸了个爽,很开心地抱着尾巴睡着了。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今天的尾巴没有以前那么大。
第二天。
陆言睁开眼,看向头顶的天花板,许久后,问:“昨天我是在做梦,是吗?”
他退烧了,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隐约记得小狗狗龙的尾巴很软,鳞片没那么大,那么硬。摸到尾巴根的时候还会绷紧,一个劲的抖。
系统的语气有一种强撑的严肃:[我很遗憾。]
陆言:“……”
算了。问题不大。
这应该算不上性骚扰,毕竟他只是神志不清的时候摸了摸小尾巴。
唐寻安不在房间里。
陆言换好衣服,走到了船上的医务室。果不其然在这里见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