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两人在一起之后,白钥就彻底开启了没羞没臊的生活,恨不能死在颜艺的床上。要不是需要吃饭延续生命,她怕是每时每刻都在缠着颜艺做那种事。
难怪俗话说,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耕牛。
她的身体受得了,颜艺的体力却跟不上了。
缠绵了快一个礼拜之后,颜艺大概也是不好意思直接说自己身体不行了,只能变着法劝说她下床。
这天早上,颜艺端着熬了一晚上的粥,放到床边,低头亲吻上白钥的唇。
睡梦中,白钥追逐着颜艺柔软的唇瓣,双手下意识搂住她的脖子,将人往下拉,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舒服的咕哝声。
“嗯~”她另一只手慢慢滑下,伸入颜艺的裤腰慢慢向上摸索……
手腕被按住,白钥不悦地哼唧了一声,睁开眼对上颜艺哭笑不得的眼神,撅着嘴:“怎么了?”
颜艺搂住她的腰抱着她坐起来:“还来?”她掀开被子,分开白钥的双腿盯着仔细看,皱着眉说,“有点肿了,我去拿消炎药。”
“不要~”白钥钻进颜艺的怀里,拽着她的手,让她温热的掌心覆盖上来,撒着娇说,“抹了药膏那不是什么都不能干了,我不~我现在还不想抹药。”
“那你还想干什么?”颜艺指尖戳着她的额头,分开两人的距离,跟哄小孩似的劝哄道,“别闹了,待会肿起来就要疼了,看看都出血丝了,上药估计还有点疼。”
她撇下白钥的嗖,站起身就要走。
“哎呀——”白钥作势倒在床上,就像是被推倒似的,“你不要我了,你抛弃我了,你这个穿上裤子就不认人的渣女,我要去告你,我要……”
话音戛然而止,白钥被一双柔软香甜的唇瓣堵住了嘴,一个深入的吻之后,颜艺捧着她的脸颊,认真道:“话不可以乱说哦,这话我不喜欢听,以后都不要再说了。”
白钥被吻得大脑缺氧,眼前阵阵发花,她下意识摸了摸嘴角的银丝。
颜艺指腹帮她擦去水渍,又说了一遍:“嗯?听到没?”
白钥小小翻了个白眼,对上颜艺直直看过来的眼神,瘪着嘴点了点头:“好嘛好嘛,是我说错了。”虽然没理,但胜在诡辩,她抻着脖子反驳道,“你看嘛,就是你先不跟我好,我才说……说那个的嘛。”她小心偷瞄了颜艺一眼,小声说道,“你是不是腻歪我了?我还有其他可以试试的呢,你喜欢什么样都可以。”
颜艺挨着床边坐下,两只手捉住她的手,让她直视自己。
白钥:“?”她偏过脸,支支吾吾,“干什么呀,三堂会审?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好啦,我饿了,要吃饭。”她一蹬腿,就要挣开颜艺的桎梏,起身还没两秒钟又被拽了回来,和颜艺面对面、四目相对地坐着。
白钥:“!”
颜艺将人揽进怀里,手心捧着白钥的脸颊,凑上去吮住了她的嘴唇。
比刚才还要清新的吻,只是唇瓣轻轻厮磨,唇齿相接,但却更像是积蓄已久、压抑很深的爱意一点一点释放出来,蛛网似的将白钥缠绕住,直到她的耳鼻都淹没其中。
白钥忍不住回应她,唇瓣都被吮吸的酥麻,快没知觉了。
“嘶——”直到白钥疼的身子微微颤了颤,颜艺这才放开她。
颜艺弯了弯嘴角,眼神幽暗,指腹擦掉她唇上的水光,声音低哑:“我喜欢你,是喜欢你这个人,这种事只是我表达原始爱意的本能手段,我不是为了做这种事才跟你在一起,而是因为跟你在一起,才想做那种事,小钥,你什么时候才能正视我对你的感情?”
白钥脑子里早就在炸烟花了,色彩缤纷的,眼前更是一阵阵绚烂。
颜艺替她整理了下睡乱的头发,抚平脑袋顶上的呆毛,眼底闪过一抹忧虑:“你现在给我的感觉就是……最后的狂欢。”
白钥:“……”万箭穿心。
虽然还没到查成绩的时候,但白钥成绩一般般,而颜艺却属于全能型人才,是老师眼中未来社会的栋梁之材,是全国3学校的预备役学生——两人肯定不在一个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