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后,我发现,根本就没有佛,人人都是佛,人人皆可成佛!”
贾益真君看向了那金身大佛:“确实如此,这佛就在这里,只是一个躯壳,本来空无一物,人人都是佛,人人皆可成佛。”
弘远和尚坐于雷音寺菩提树下欢喜不语,也没有说贾益真君说的是对与不对,更没有解释。
酆都问起的却是这弘远和尚关于血海的看法,毕竟这佛门和血海二者在这西洲势成水火,为大道之敌,虽然弘远和尚凭借这佛国神通压制住和这血海的入口,不过血海的根基在大地之下,外面的魔国不过只是其探出的两个棋子罢了。
二者之间的争斗,或者说从这个时候才真正开始,呈现的均势。
酆都道人问道:“这血海不干,血海生灵不灭,就算道友真的证得了菩萨佛陀果位,又能奈之若何?”
弘远和尚也没有遮遮掩掩:“酆都真君果然慧眼如炬,一眼就看穿了这西洲的劫难和根本,贫僧为此枯思了数百年,终于悟出一法。”
“万物有善既有恶,有生既有死,这血海生灵,天生就是我佛门的宿敌,彼此气运相连,也正是随着我佛门到来,血海生灵才昌盛到了如此地步。”
“因此,只要我佛门存在一日,这血海生灵就不会断绝。”
说到这里,弘远的声音一顿,目光露出了清明坚毅的神色:“既然如此,贫僧何不成全了他们。”
其双手合十,颂唱了一个佛号,声音低沉传向远方:“苦海无涯,万物众生皆想要脱离这无边苦海,到达彼岸,这血海即是我佛门的大劫,何尝也不是这血海生灵的劫难。”
“这血海亿万生灵尽数被这无边血海所束缚,不得挣脱,在苦、恶、欲、怨、憎之中沉浮,不入轮回,没有生死。”
“只有当有朝一日,有一无上生灵证得大道,将这无边血海吞噬,才终得解脱。”
贾益真君惊讶问道:“这血海竟然是这般情况,如此说来,注定将由一人将成为这血海之主,以这浩瀚血海,成就无上大道?”
其眼神也变得严肃了起来:“如此说来,这生灵不正是你佛门的宿敌?”
酆都没有想到这弘远和尚对这血海如此了解,看的也如此长远清楚,不过细想下来,这弘远和尚镇守这西洲雷音寺数百年,担忧算计了这血海数百年,世上除了方修,恐怕也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血海和其中的生灵了。
酆都道人问道:“弘远道人所说的成全?是指何意?”
弘远和尚脸上露出慈悲色:“既然天命如此,贫僧为何不助其一臂之力。”
“贫僧镇压这魔窟,不仅仅为了消磨这血海的力量,更欲要从其中择出一血海生灵,传他无上大道,助其最终证得菩提,超脱这无边血海的束缚和苦难。”
最后化为一声佛号,弘远身上露出浩瀚佛光:“佛渡众生,贫僧便连这无边血海生灵,也一起渡了!”
酆都道人和贾益真君顿时对这弘远和尚刮目相看,这气量和气度,还有其中的算计和胆量,确实是非常人所能及。
酆都道人接着问道:“道友所说的择出一血海生灵,可有人选?可是那罗刹鬼母?”
弘远说道:“一饮一啄,世间自有因果。”
“前日那血海摩云斩我一剑,却在生死之境下,助我破关而出,求得佛国正道。”
“贫僧所选之人,就是摩云!”
方修嘴角一下子翘了起来,贾益或许不清楚摩云是谁,但是方修却明白那摩云的身份。
摩云乃是青云老道转世,死后死死抓着前世怨念不放,不入轮回,此世化为血海生灵摩云,没想到又和这佛门结下了因果。,!
r>“后三百年,我以为自己就是佛!”这个时候,弘远和尚已经修成了罗汉金身,受到千万人供奉朝拜,被人视为在世神佛。
“而最后,我发现,根本就没有佛,人人都是佛,人人皆可成佛!”
贾益真君看向了那金身大佛:“确实如此,这佛就在这里,只是一个躯壳,本来空无一物,人人都是佛,人人皆可成佛。”
弘远和尚坐于雷音寺菩提树下欢喜不语,也没有说贾益真君说的是对与不对,更没有解释。
酆都问起的却是这弘远和尚关于血海的看法,毕竟这佛门和血海二者在这西洲势成水火,为大道之敌,虽然弘远和尚凭借这佛国神通压制住和这血海的入口,不过血海的根基在大地之下,外面的魔国不过只是其探出的两个棋子罢了。
二者之间的争斗,或者说从这个时候才真正开始,呈现的均势。
酆都道人问道:“这血海不干,血海生灵不灭,就算道友真的证得了菩萨佛陀果位,又能奈之若何?”
弘远和尚也没有遮遮掩掩:“酆都真君果然慧眼如炬,一眼就看穿了这西洲的劫难和根本,贫僧为此枯思了数百年,终于悟出一法。”
“万物有善既有恶,有生既有死,这血海生灵,天生就是我佛门的宿敌,彼此气运相连,也正是随着我佛门到来,血海生灵才昌盛到了如此地步。”
“因此,只要我佛门存在一日,这血海生灵就不会断绝。”
说到这里,弘远的声音一顿,目光露出了清明坚毅的神色:“既然如此,贫僧何不成全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