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憬应该能搞到她现在的,问:“你有什么怀疑?”
“我对他最大的怀疑不是在(…消音),而是他身上好像有什么(…消音),我以前同事都觉得他很绅士,再很后面我去国外,有几个跟我说,当时帮君华耀(……)”
“……##*#……”
她怀疑自己耳朵可能被控制住了,根本听不到对面在说什么,她看向野迟暮张了张嘴,声音说不出来。
顾知憬狠狠地皱眉,涉及到什么关键词汇了吗?
夏欢颜话说的多了些,“你有什么猜测吗,你应该知道什么吧。”
顾知憬皱眉,手攥住了扶手,不用系统提醒,应该是检测到了剧透,在对她采用强制措施:“我怀疑……”
“好了,你不用说了。”夏欢颜挺聪明的,“这个病灶又在攻击你,我一问你问题,它们就开始防备了,看来君华耀身上真的(……消音)。”
夏欢颜推了推眼睛,“你自己能不能找一下防备它的办法,多试探几次,想个办法把信息告诉我。”
顾知憬早找到了。
但是跟她不适合。
顾知憬把自己的椅子给野迟暮,让她坐着听。
夏欢颜再次重复了一遍。
野迟暮点点头,然后去看顾知憬,顾知憬是什么都没听到,她喊了几声系统。
这狗系统躲得严严实实。
话音落下,四周陷入了一种死亡般的寂静。
顾知憬只能从野迟暮脸上得到信息点,并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顾知憬想,要是别人对自己这么说,她一定一巴掌打回去。
“那个……”顾知憬稍稍开口,嗓子跟堵住了似的。
野迟暮皱眉,语气严肃说:“我在跟你讲正事,请你认真一些。”
野迟暮站着,比坐着顾知憬高一些,显得顾知憬气势略低,她说:“可是也没办法,目前只有这种能……成功,或者尝试性成功的。”
“你还想尝试性?”野迟暮反问。
这话好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
顾知憬一时没想起来。
顾知憬唇张了张,话要吐出来,野迟暮眉心紧皱,顾知憬心中已是万分后悔了。
这种事儿,平时脑子里想想就行了,要是说出来,野迟暮没抽她两个大耳刮子,就是给她脸了。
就好想哭。
野迟暮轻声哼着,“还以为你正经了。”
“你可能不知道,我是个……”
“不知道什么?你是什么?”
顾知憬不能提原世界的事儿,只能道眨眨眼睛。
她在心里反反复复说,我是个正经人,特别正经,你之外,我没和别人这么亲密过。
说得好没有说服力。
哪个正经人能在说正事的时候,来一句我们脱光了聊,难道想一边聊一边办正事?
呃,一时忘记什么是正事了。
顾知憬曾经多么正经的一个人,哪怕别人往她身上泼果汁,她都能笑着去聘用一个保镖,等到下次对方下次冲出来,直接架出去扭送到派出所。
“我说不出来,丢脸。”顾知憬认真地说,她叹了口气,偏头,手撑着下颚,透过玻璃看窗外玻璃。
野迟暮都被她逗笑了,这个人把那么涩的话说的那个无奈,居然看着有一点点可爱。
可是该怎么传递消息呢?
野迟暮回到沙发上,抱着枕头砸了又砸,好气,想把顾知憬脑壳打开,然后把里头那个东西掐死。
顾知憬正拿着文件准备看呢,听到声音抬起头,野迟暮一拳头砸在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