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府那边凤姐儿带着她宫斗技能满点的心腹们玩宅斗,贾母气得不复往日从容,贾政一脸家门不幸以及我在哪,我是谁的坐在那里沉默不语。
王夫人也坐在那里,脸上不见半分担忧,就跟个滚刀肉似的。
是呀,她有什么好怕的。只要她闺女还在宫里一天,还是贤德妃娘娘,她就是皇妃生母,旁人休想拿她怎么样。
大房那边,贾赦和贾琏这对父子其实也不知道这样闹一场,能得到什么好处。可不闹又觉得心里憋屈,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至于凤姐儿,人家却是目标明确着呢。
彻底扳倒赖大一家,叫贾政一家搬出荣禧堂,以及彻底的来个内分家。
至少将府中的公库先分了。
其实这么闹一场后,凤姐儿就更有理由说服贾赦提前将爵位过给贾琏了。
年轻的堂哥,还是已经有了亲儿子的堂哥凭什么要将爵位让给隔房的堂弟?
没这个道理。
而老太太的态度,二房的步步紧逼,相信他们家这位大老爷应该知道什么是对大房最好的选择。
对了,记得今天给她那便宜儿子搬家。
……
赖嬷嬷招供是早晚的事,贾母被凤姐儿捏在手心里也是迟早的事。这一点已经没有什么可质疑的了。
不过叫荣国府这边没想到的是他们也会遭到池鱼之殃。
茗妩那边,因为有海潮劳心劳力,不过天的时间就将一切都安排妥当。先以李衙内的名义在小倌馆里包了间房和一个看起来相当魁梧的小倌,之后便绑了李衙内过去,一点药下去,就有人将李衙内侍候得服服贴贴。
之后给那位刘姐夫送消息,以要事密谈的名义将人约到小倌馆……
刺杀的时候,茗妩也去了。她不光将脸都涂黑了,还在脸上粘了痦子以及两块铜钱大的带毛黑斑。
别说不熟悉的人了,就是熟悉的人都未必能一打眼就将人认出来。
换上一身短打躲在角落里为海潮打掩护,时不时的放个冷箭。到叫海潮的行刺更加的游刃有余。
在两个小少年的胳膊上划了一刀后,海潮就撤退了。
而晚海潮一步撤退的茗妩却在离开时,狠狠的骂了一声卧草。
茗妩不是那种丧心病狂之人,也干不出对无辜少年下黑手,下狠手的事,但有人却趁乱的给她栽了一赃。
一个王府侍卫,直接将手中长刀朝着忠顺王府那位嫡出小爷飞了过去。
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后,那位嫡出小爷满身满脸的血,让远远看到这一幕的茗妩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从那刀落下去的角度和姿势来看,应该是没有性命之忧,但是伤没伤到眼睛或是其他要害部位,茗妩就不知道了。
那侍卫是谁的人呢?
晋小胖的?
别看长的又憨又胖,那心眼可一点都不憨。但他又是怎么策反那嫡出一脉的侍卫的呢?
也许是晋小胖那位动不动就病危一回的侧妃?
也可能是王府里的其他人,嫡出受伤了,庶长最可疑,然后来个渔翁得利……
茗妩想不明白,便准备回去问海潮。于是悄悄的退出那个角落,茗妩一溜烟的就跑掉了。
回家见到海潮后,茗妩将这事跟海潮说了,海潮心下微微叹了口气,又打发六子去打听一回忠顺王府里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