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物房里的两个同志手脚上绑着镣铐,其中一人正处于昏迷中,另外一个伤势稍轻的人正警惕的看着他们。
“同志,我们来营救你们了。”程千帆说道。
“刑讯不成,改成了欺骗诱供了?”伤势较轻的男子冷冷说道。
砰!
程千帆直接抬手就是一枪,将被他胁迫开口和充当临时搬运工的特工击毙。
“现在信了吧?”他对那位同志说道。
他哪有时间来解释什么,这种解释最迅捷有效,有说服力。
“有点信了。”这位同志看了一眼被打死的特务,咽了口唾沫,点点头。
程千帆将短枪插在腰间,他将昏迷的同志背起来,老黄则背着伤势较轻的同志。
四人快速朝着门口撤离。
经过堂屋的时候,“信了吧?”程千帆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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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同志看到地上这四五具尸体,然后又看到了院子里的三具尸体,其中更是有袁子仁的尸体,他的脸上露出振奋无比的神情,激动说道,“信了,信了,同志!”
……
程千帆与老黄将两位同志抬上了卡车。
他示意老黄上了副驾驶,自己则留在了车斗里照顾受伤的同志,兼撤离时候的保卫工作。
路大章一踩油门,卡车马达嘶吼中,快速行驶在迈尔西爱路的夜色中。
经过三十四号的门口的时候,三十四号的火势并未有什么减弱,可以听得救火队员在尽职救火的呐喊声。
……
卡车飞快行驶。
曹宇将脚下的洋车子几乎要蹬出火星子来了。
他要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家中。
西爱咸斯路,赵枢理远远地看到卡车的尾灯消失在了夜色中,他的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
没有亲自参与到此次营救行动的激战中,赵枢理并未有丝毫的遗憾。
他没有开枪参加战斗,这说明一切顺利。
一旦需要他开枪断后,那就意味着情况已然糟糕。
迅速换好衣裳,赵枢理离开了西爱咸斯路的这间房屋,他必须赶在巡捕闻讯而来、展开大搜捕之前离开这片区域。
“同志,你们是?”伤势较轻的伤员同志低声问程千帆。
“我们是组织上安排来营救你们的。”程千帆是嗓音依然是嘶哑的,即便是面对被他亲自营救出来的同志,他依然秉持谨慎的习惯,并未将口中的小核桃吐出来。
他看着这位同志,“同志,至于说其他的,我不能说讲。”
“明白,我理解。”说着,这位同志发出一阵咳嗽。
程千帆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你发烧了?”
“伤口感染发烧。”受伤的同志挤出一丝笑意,说道,“不过,相比较这个,能够被救出来,能够继续干革命,已经是天大的好事了。”
“同志,你的名字?”程千帆从兜里摸出烟盒,塞了一支烟卷在这位同志的嘴巴里,摸出洋火盒,用衣服笼着,划了一根洋火将烟卷点燃。问道。
受伤较轻的同志猛抽了几口烟卷,贪婪的叹了口气,说道,“同志,我只能告诉你我现在的名字。”
“我叫林庆奇。”他又猛抽了一口烟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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