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陈赐仰起头,喉结滚动。
似是终于尝够,她后退稍许,唇瓣从他的喉结上离开。
小姑娘眼神迷蒙,撤开时拉出一条长长的银线,一截小舌头还留在外面。
他眼神一暗,重重地吮上去,舔舐她的唇角和那寸软肉。
替她清理过后,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我去给你拿毛巾,你清理一下睡觉。”
她有点呼吸不上来,唇瓣嫣红,眼尾带着点水渍,很乖地说:“噢。”
她钻进被子里,见他拿来毛巾,三下五除二地脱掉所有衣服,一件一件地丢在地上。
他眼睁睁看她的肩膀从蓝色毛衣变成浅色细带,最后热情地变成不着寸缕的肌肤。
“……”
他忍得太阳穴直跳。
小姑娘拿着毛巾,在被子里上下折腾许久,好像是有点累了,她眨了下潋滟的眼睛,询问他:
“你能帮我吗?”
“我还能干你,”他慢条斯理地垂眼,“需要么?”
话音刚落,她连忙将剩余的位置擦拭干净,纤细手指从被子里探出,将毛巾“啪叽”一声——迅速扔到地上。
“……”
混乱的一晚终于过去,第二天日上三竿时,宋嘉茉迟迟转醒。
她揉了揉发痛的脑袋,坐在床头发呆。
“醒了?”陈赐抬了下她的下巴,“先去洗个澡?”
她点了点头,有点迷糊地摸进浴室里。
洗完澡,确实清爽许多,她裹着浴巾出来,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她扯下一截边角,指着胸脯某处,理直气壮道:
“这里为什么有红痕?你是不是趁我喝醉轻薄我?”
“我是平时没摸过?还非得挑你喝醉的时候?”
“……”
好像、也,也有点道理。
宋嘉茉又指着自己嘴角处的伤口:“那,这总是你弄的吧?”
“是。”他冷笑半声,“没弄死你都算好的。”
她缩了下脖子,把昨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想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嘴都给她亲破皮了;
但看他的表情,又觉得,可能还是不问比较好。
宋嘉茉安静地蜷进位置上,伪装鸵鸟,小口喝粥。
醒了整整一天的酒,周一去上班时,她还有点没缓过神来。
中午,小宣问她要不要出去吃,她也没多想,就点了头。
走出电视台,小宣带她往左拐,“附近新开了一家泰国餐厅,我看评分蛮不错,就吃那家吧。”
“行呀。”
结果刚走到门口,里头座无虚席,小宣吓了一跳:“这么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