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了。”贝尔摩德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津岛信也的眼罩下一刻被她摘下来,那个如同美杜莎一样的女人亲昵的摸了摸津岛信也的下巴,带着几分调情意味的说,“我很期待你成为同伴。”
津岛信也礼貌性的和她商业吹捧:“虽然一定有很多人说过了——但你的眼睛很漂亮。”
“哦,它们可不能送给你。”贝尔摩德和他拉开了一点距离,笑着说道。
津岛信也下车,走到另一面替她拉开车门:“相信我,你拥有它们才是最有价值的。”
琴酒不耐烦的敲了敲车门,打断了那两个仿佛无穷无尽的新同事交流:“别废话,跟我来,dbc,让我看看你有多少价值。”
津岛信也直起腰,双手搭在车门上对琴酒笑了一声:“我猜这不在boss的面试规章内?”
他耸了耸肩,恶意的拉长了音调:“好吧,我猜这是私——情——?”
琴酒的枪口又一次对准了津岛信也:“找死?”
“好吧好吧。”他装作恐慌的举起了手,但嘴角的笑容显示他心情很好,“真——过——分——”
“但听你的吧。”津岛信也耸了耸肩。
琴酒在打算扣下扳机之前收到了短信,他低头看了一眼,面上寒光更甚,但他收起了枪:“过来,那位先生现在要见你。”
津岛信也盯着琴酒冷酷无情的背影看了一会,无趣的撇了撇嘴:“borg。”
但他又很快振作起来,神色古怪的看着琴酒的背影,用雀跃的声音询问贝尔摩德:“我可以试一试巴普洛夫实验吗?”
“boss不会支持的。”贝尔摩德提示道。
“好吧。”津岛信也看样子收回了他的想法,脚步轻快都跟上了琴酒。
贝尔摩德跟在津岛信也身后,看着这个疯狂的愉悦犯缺词漏句的哼着《玫瑰人生》。
但他到了门口却消停了起来,甚至还整了整衣领,把染了血的帽子和□□都丢到了一边,然后乖顺的对琴酒无辜的笑了一下,在琴酒能吃人的视线里转眼变得沉稳优雅,就像是他们最开始预期的莫里亚蒂一样。
他跟在琴酒身后走进了房间,并和琴酒一样顺从的低着头。
boss通过变声器传来的声音显得神秘莫测,他像是很好说话的长官,甚至亲切的笑了一声:“津岛君,你刚刚很轻松,现在怎么不敢抬头看我了?”
“虽然我知道您并不在这里,但时刻向您保持恭敬和顺从是作为下属的职业道德——虽然我没有道德。”津岛信也诚恳的说道,“但是我很敬业。”
“那忠诚呢?”藏于阴影的声音似乎并不意外他发现boss并不在这里,而是又抛出了一个问题,“你不打算向我展示你的忠诚吗?”
“我现在口头说一说没有任何的意义,但我能为您带来永恒的利益,无论您是否信任我的忠诚,这都是事实。”津岛信也好像并不在意自己说出的话有多么古怪,“另外一说——您发工资,您下达命令,您提供给我乐趣和游戏机会,您延续了我的□□。”
“所以无论您是否信任我,您已经拥有了我的忠诚。”他就像一只肆无忌惮的疯狗,却因为拿着他垂涎三尺的肉而自觉收住了獠牙。
“你可比我想的大胆的多,津岛君。”boss低声笑了一下,“你从来没担心过性命吗?”
“噫?”津岛信也抬头,斟酌的说道,“我司企业文化这么开放,这么快就可以谈论哲学问题吗?”
贝尔摩德觉得她认为自己理解津岛信也思维方式纯属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