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渠一惊:“这会不会太耽误工作了?”
赵冲融:“不会。”
说话间,陆轻璧拿着一沓纸钱过来。
沈渠给赵蔚海上了香,一起绕着坟包撒了纸钱,确保香烛火星湮灭之后,才下山离开,等高考之后,再来规划修葺之事。
陆轻璧暗暗朝沈渠竖起一个大拇指:“不愧是沈教授。”
他老婆好会安慰人,赵冲融的情绪完全不同了啊。
陆轻璧揽住沈渠:“我也要被哄哄。”
沈渠:“你怎么了?”
陆轻璧伸出小拇指:“我被苇草割伤了。”
沈渠低头一看,浅得就差连疤都消了。
他板起脸吹了一下:“好了。”
陆轻璧满意地收回手指,好甜哦。
晚上在这边过夜,听说赵家儿子被人换了,老乡们过来看了一轮又一轮。
连连感叹:“这一看就是亲儿子!”
“我就说以前那个怎么会是阿海儿子,阿海家都是有礼貌有文化的!”
“这娃长得太好了!祖坟冒青烟了。”
……
沈渠不怕被人看,他习惯了上课几百道视线,陆轻璧脸皮就更厚了,老乡夸一句,他在旁边接一句。
老乡:“听说学习跟浺瀜一样好。”
陆轻璧:“那可不,我们校长的心肝宝贝。”
老乡:“以后说媒的踏破门槛。”
陆轻璧:“对啊,愁死我了。”
沈渠拉了拉陆轻璧的手腕,你适合而止。
然而并抵挡不住乡亲们的热情,赵家两兄弟远近闻名,再加上青出于蓝的沈渠,跟古代看状元衣锦还乡似的。
边看还要边夸沈渠和陆轻璧大方,以前那个假少爷,看一眼他就冲你翻白眼。
陆轻璧热情地唠嗑了两小时,沈渠觉得他就差自己的三年教授经历一块秃噜出去。
到了临睡前,风光无限的陆轻璧又可怜兮兮地挡着门:“陪我睡觉。”
沈渠:“昨晚不是好好的?”
“那不一样。”陆轻璧一脸反省,“我今天太放肆了,我怕你爸今晚到梦里打我,你没睡我旁边给我求情,我不踏实。”
沈渠看了看他的手:“你现在更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