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阴险。
虞衡无可奈何,被迫上了贼船。
“既然狰狰在你们手上,那么请说吧,除了加入你们,还需要我做什么?”
齐明治转身看向沉默的王。
宽阔安静的座椅后方,仿佛没有任何人存在,又在不经意之间有了声响。
“这场聚会,是为你举办的。”
老王的声音疲惫又沙哑,低沉诡异的说道:“所以,你需要在所有君主的见证下,赢得狩猎,才能被猎场认可。”
“狩猎?”
虞衡想起了熟悉的词,在西伯利亚城堡,他无数次听到这项活动。
进入狩猎,就有见到王的机会。
无数汲汲于名利的人,都在经过了晚宴、舞会,得到了踏入猎场的殊荣。
曾经,虞衡应当和亚历山大王在猎场相遇。
现在,邮轮就是最后的猎场。
“no亚历山大邮轮上,藏着大量炸弹,三天两夜的旅行,随时都可能引爆。唯一解除它们的方法,就是在这艘邮轮里,找到我们设下的关卡,并且赢得胜利。”
“虞衡,你可以阻止我,或者——”
老王低哑的笑声透着疯狂。
“杀了我。”
虞衡听完,只觉得邮轮果然不是什么好地方!
南宫先生炸邮轮的光辉事迹还没发生,老王先开起了这样的玩笑。
当然,看齐明治得意忘形的笑意,这个玩笑百分之百是真的。
虞衡意识到,老王和他估计的遵纪守法性格相差太远。
也许是时间还没能让这位运筹帷幄的大佬,学会生命诚可贵,也许是他还没有经历改变命运的人生大事。
总之,虞衡很不喜欢这样的亚历山大王。
“我明白了。”
他站了起来,抚着座椅靠背,注视着前方。
“老王,很多话我没有跟你说过,现在可能是我唯一能够心平气和说话的机会。”
“你会因为自己的脾气,失去你深爱的人,也会因为你犯下的错事,后悔自己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虞衡不需要老王的回答或者反驳,也不介意齐明治戏谑的眼神。
他只是想抖出自己的知道的一切,轻松的面对未来。
“现在不相信我,也没关系,等到十七年后,你活着的每一个日日夜夜,都会反反复复推演自己错误的选择,然后主动去阻止一个走在歧途的年轻人为非作歹。”
“当然,在那之前,你可能会先进监狱痛不欲生。”
“监狱?”新加坡的君主仿佛听到了奇怪的地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