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意,我拔草好累,我……”
他编不出来,也不想再瞎编,看着那双嫣红的唇瓣,喉结一滚,直接探下去吻住。
四年了,他终于再次抱住她,尝到了她的味道,却又不一样,这次满是珍惜。
他单臂揽住她的腰,带着与自己贴合,唇齿间溢出焦灼的黏腻。草叶扫着两人的脸颊,既痒又麻,那飞舞的小虫绕来缠去。
两只推据的手把他一手钳住,推上头顶,继而埋首去那片柔弱颈项,轻咬啃噬……
“你……嗯!”沈妙意唇瓣发疼,脖颈染上桃粉,声音一止不住的抖着,“你松开!”
“就不!”殷铮趴去那小巧的耳边,颇为挑衅,“我凭本事抓到你的,才不松。”
沈妙意脑子乱开,脖颈间一阵阵的疼、麻:“我爹要来了!”
“嗯?”殷铮身子一转,侧躺在沈妙意身边,一条长腿镇压住她蹬踏的双腿,嘴角染着醉人的血红,“他来了,你就想个办法解释。”
“无耻!”沈妙意想拽回双手未果,气的瞪眼。
殷铮摇头叹气,眼神深邃:“讲道理,刚才是你跌在了我身上,你主动在先,我只是顺势而为。”
说着,另一只手去捏了沈妙意气鼓鼓的腮帮子。
“呵,东陵侯这样不怕被人笑话?”沈妙意摇头,想甩掉脸颊上的手指,故意激道,“我这幅尊容,你也下得去手?”
殷铮心里一痛,指尖落在那道伤疤上:“我不在乎,无论你变成什么样,你还是你。”
有时候,认准了便是一生一世。是人是妖,是美是丑,又有什么所谓?
“谁在那儿!”
有人往这边走来,吆喝了一声。
沈妙意身子扭得像泥鳅,低着声音商议:“我爹来了!”
“知道了!”殷铮凑去沈妙意脸颊,亲了一下,“交给我。我发现,你爹比你更容易搞定。”
说完,他从草地上跳起来,直朝着沈奉走去。
“沈先生,你找到那些石刻了?”殷铮一副如无其事,甚至连衣服都懒得理。
沈奉摆手,一脸遗憾:“水还是没退。”
殷铮跟着附和一声,然后又道:“先生想不想去邺城?”
“邺城?”
“对,侯府里收集了不少前朝孤本,还有河山绘制图纸,而且沈夫人与你多年未见,应当很想你。”殷铮顿了顿,拉着沈奉走上另一条路,“最重要的是,我想请教先生,沧江堤坝怎么修,以及东海的海防。”
沈奉捋捋胡子,眼中难掩赞赏:“侯爷为国为民,我定当竭力相帮。”
“谢先生!”殷铮抱拳拱手,深深做了一礼,余光往草丛里看了看。
沈妙意见到两人走远了,才站起来,抬起袖子擦了擦嘴。
听到殷铮与沈奉的谈话,她才明白刚才殷铮那句话的意思。只要沈奉去了邺城,她可不就得跟着去?
想想,沈氏也在邺城,听说还在城外的庵堂清修。若是和沈奉一道去的话,沈氏应当很高兴吧。
突然,沈妙意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腰间那里不太舒服。
她低头,想整理一下,便看见了腰带上挂了一个小布袋,当是殷铮方才系上的。
抽下来,沈妙意打开了小袋子,把里面的东西倒在手心里,闻到一股香气。
掌心里,是几颗圆滚滚的饴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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