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语妮看?着已经消失在园里的男人背影,心底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笑得牵强:“谁知道呢,要是没有相亲那一说兴许我也不会对他有什么?想法,就上次说相亲的对象是他,不知怎么的就惦记上了。”
但凡有些本事的男女,哪个不是心思花得很,更何况容宴这种人中翘楚。
而且梁语妮暗里了解过,这容宴虽是花名在外,可实里到底是不是花,还真不敢确定,梁语妮对他动了心思后,特地请人排查过他那些个绯闻女友,与其说是谈恋爱,不如说是故意上热搜帮他的各大品牌做宣传,到底有没有真枪实弹过还难说,就算真谈过,那也不过是露水情缘,早都已经散干净了。
现在唯一让梁语妮把握不准的,就是那个江沓。
想到江沓,梁语妮不由得抬手轻抚了一下右腕上的手表。
晚餐开席时,舒媛故意帮梁语妮安排在容宴的旁边坐,梁语妮刚在座位落坐,容宴以要给外公敬酒为由坐到舒航那里去,一下子和梁语妮中间隔了两个位置,梁语妮也不好再巴巴跟着过去,脸色多少?有些小尬。
容宴一直挨着舒航,吃完又送老人回房间,陪他说话看?电视。
舒航晚上按时按点的要追本地台的一档连续剧,这会儿中间插播广告,江沓白雪般的面容出现在屏幕上,正是前两个月拍的那则酸奶的广告,这广告最亮眼的其实是简逸和刘嘉嘉,江沓只在后面露了几次脸,还有一次小得几乎都看不清,简逸和刘嘉嘉都笑得灿烂又明亮,唯有她,不管哪桢镜头,笑容都淡得很。
拍个广告都笑这么?假,这女人怕不是生来就不会笑,也难怪黎
鹤明不只一次在他面前吐槽,说江沓无论做什么?都给人一幅心不在蔫的感觉,搞得黎鹤明想偏心给她好角色,都怕导演们嫌她是个没有灵魂的花瓶,赶明儿得带她去看看?小品听听相声,年轻轻的总不爱笑怎么能行,多?笑笑才逗人喜欢嘛。
“阿宴。”舒航喊了几声,容宴才回过神,“外公,您刚才说什么??”
“你去外面和年轻人玩吧,你在这里,我总要和你说话,影响我看?连续剧呢。”舒航催他出去。
容宴淡笑了笑,起身向他道别。
从舒航房间里出来,舒媛就过来喊他去棋牌室里玩儿麻将,说是三缺一,就等他了,容宴拒得干脆。
到门口上车时,梁语妮追过来,一手搭上他的车门,笑盈盈的:“我今晚没开车过来,容公子送我一程呗。”
把她意图看得一目了然的容宴嗤笑,正要拒绝,看?到梁语妮右腕袖子里露出来的一只手表。
他脸上邪里邪气的笑容渐敛,盯着那手表几秒,他改变了主意:“行,上车。”
梁语妮坐进?他跑车的副驾座,脸上在笑,眼角却看着手腕上的手表,心里很不是滋味。
容宴问了地址,不待梁语妮找出话题和他拉近关系,他跑车便开到飞起,真的就是极限速度,梁语妮一路上都死死抓着扶手,还哪里顾得上和他进?行进?一步的了解,而后,车子便到了她家门口。
梁语妮不停地深呼吸缓解因为车速过快而剧烈疯跳的心脏。
容宴开门见山地说出送她这一程的目的,“你腕上的表,开个价,转给我。”
梁语妮心里恼火,冷笑:“好啊,一个亿。”
这块表之前她就看?上过,几个渠道都没拿到货,后来她知道-->>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