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下葬那天你在哪?”
“葬礼由小叔操持,民妇一直在内宅。”
“说说宁安出事当晚吧。”
“当日相公回家小酌几杯,后来便睡下了,二更时分相公忽然不舒服,等我发现时,相公已经气绝身亡。”
吴氏一板一眼说着过程,百姓发出嘘声,可是沈洛然知道这是谎言,因为吴氏太平静了,平静得像是背书一样。
“说说后来。”
“民妇吓坏了,赶紧遣了家仆去找小叔,小叔来了之后也是悲痛欲绝,因为相公有心疾,我们一商量,早日入土为安吧。”
“你们一商量,你们一直商量吗?”
沈洛然笑呵呵假装不在意。
吴氏迟疑一下,辩解道:
“相公只有兄弟俩,相公做生意又经常不在家,所以民妇有事会找小叔说一说。”
“说一说?是在客厅说?还是院子说?还是床上说?”
百姓哗然,沈洛然没客气。
吴氏气得涨红了脸:
“大人,你不能血口喷人,这种事,大人怎么能胡乱说?”
沈洛然笑了:
“我在胡乱说?那好吧,我承认我在胡说。”
沈洛然笑了两声,百姓议论声越来越大,在这种时候,沈洛然的导向很重要。
百姓本来就八卦这种内宅之事,瞧见吴氏风情万种,更愿意往狗血事件上想。
所以沈洛然听到了她想听到的言论。
“能不能是吴氏与宁二叔勾结,害死她相公啊!”
“我瞧见那小娘子长得那么好,一看就是风骚的女人,你说得对,就是她俩害死宁安。”
“你们听到没?刚才大人还问了呢,平时有事找小叔,说明两个人关系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