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新桃都震惊了。
这是哪里来的不要脸的妖艳,怎么突然就从无名人士晋升为女王的掌心宠了?
她跟她哥都不服!
于是谢新桃特意拜托了她的塑料姐妹房日兔,去刺探一下这个野男人的虚实。
房日兔回来之后,一脸大开眼界的样子。
“大师!我悟了!”
谢新桃拉着她,“悟什么悟!赶紧跟我说说,那个小骚蹄子是怎么当上明上的掌心宠的!我也要学!咳,不是,我是学习一下,防止居心叵测的人狐媚君上!”
房日兔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说了一堆。
“我跟你说,那男人真是绝了!沐浴他给递抹胸,更衣他给熏香,杀人他给磨刀,就寝他舍身喂虫,试问哪个女子不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呢?我要是有权有势,我也要点宗政慈来个三天两夜!”
谢新桃顿时诡异看她,“你忘记你的刺客哥哥了?”
房日兔立即闭嘴。
她当然喜欢家花,这都怪外面的野男人太香了!
但很快,她的心动变成了心悸。
苍茫夜色中,一匹骏马飞驰而来,马背上趴着一团黑影,又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她们清晰看见了一张颜色诡谲的面具,只不过此时的面具边缘沾满了血,对方气若游丝,“宗政绯红呢?快,快让她过来,让我吸一口……”
他痛苦惨叫,“再迟就来不及了!”
俩人面面相觑,这不是野男人宗政慈吗?
他竟敢擅自偷跑离营?
绯红被一个小兵叫了出来,她刚出现,对方就如饿狼扑食般奔了过来,他顾不得什么羞耻跟颜面,将脸庞扎进了她的颈窝,汲取着熟悉的气息,汹涌而出的鲜血缓缓止住,他嘴里含着血块,含糊不清。
“你是不是……给我用药了?”
否则他怎么会一偷跑就心痛如绞,还七窍流血呢?
只要离了她,就浑身不舒服!
“怎么会?”绯红轻笑道,“我纵然手段卑劣,也不会用药来逼迫良家妇男。”
宗政慈微松一口气,软在她的肩头,他的牙尖依恋般摩挲着她的颈。
他知道她不是那种狼心狗肺的人。
而她下一句就是——
“所以我下了巫疆情蛊。”
怎么样?这个是不是更高级更刺激?
宗政慈震惊:“???”
那不都是逼迫良家妇男吗!
他气得狸奴小犬一样撒泼,在她颈肉泄恨咬了一口,“把情蛊解药交出来!强取豪夺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作者有话要说:强取豪夺他急了他急了!
昨天电脑坏了,今天送修,师傅说配件明天到呢,所以借了其他人的电脑码字啦~
三月份断更断得自己都脸红了,我感觉已经把整一年的苦都吃完了,除了爱情(b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