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峤打扫完客房后,没有进过那间房。
直面失去贝多芬的现实后,他需要思考的是如何尊重一位新室友的生活方式。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韩峤在某天午饭后对谢锐言说:“给了你住就是你的房间,我以后不会进来,充分尊重你的**,但也希望你不要在里面从事非法活动。”
谢锐言刚往房间里搬了一套和屋里猫爬架风格搭调的书桌椅和一台网购的新笔记本,拒绝韩峤的帮忙,呼吸和声音都往下沉了几分:“我能从事什么非法活动?”
韩峤娓娓道来:“网络赌博,视频X聊,电话诈骗。不过我相信你长大了,不会被这种把戏欺骗。”
谢锐言:?
韩峤:“也不要学我们刘董搞封建迷信,烧香拜佛容易着火,他家放的关二爷旁边就祭了瓶灭火器。”
谢锐言:???
韩峤:“对了,窗户做了特殊处理,最多只能打开5度,不能跳楼。”
谢锐言:离谱。jpg
谢锐言有话要说:“我看起来像要跳楼的样子吗。”
韩峤淡定地抛了个wink:“我是说猫。你要是想当猫,我也可以帮你修指甲。”
谢锐言:“……你怎么不说,还可以铲屎舔毛?我看韩总你的头发就合适的。”
“你想给我梳也行。”韩峤轻轻拍了拍谢锐言的后脑勺,“不闹你了,不影响你午睡,午安。”
“嗯,午安。”
谢锐言取得了充分的**权,坐在榻榻米上,抱着腿,也做了做韩峤之前推荐的柔软操。
刚才的对话很像是自作多情,但回过头想,韩峤确实担心他一个人闷在里面做什么傻事。
不过是被谢氏除名,被老父亲施威认错,不过是……最爱的奶奶早就没了,能做什么傻事?
但韩峤说到做到,不进客房。
这就遂了谢锐言的心意。
谢锐言的工作并不想被任何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