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姐,有我呢~有什么事儿咱们一起担当,管他什么名,只要留名就行!”
“就得活出一个样子,让后代的女子有另一种选择,就而不是按照规定的标准去做。女子可以选择相夫教子,但是必须是可以选择,不相夫教子也能活!”
“是拥有选择的权利,而不是必须去如何做,被世俗规定了范围。”
萧婷婷一针见血戳穿了事情真相,端起茶水,一饮而尽。动作是如此的潇洒。
“可这事是如此之难,哎……不能够轻举妄动,否则声势越大,越引人注目越难以完成,可能会被反扑的更加厉害。”
红袖镇定的说道,她也是这么想的,人生在世总要给自己找寻目标。
以前她就是想活着,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为主公效命,而现在她的野心变大了,她现在想趟出一条路!
趟出一条虽说遍布荆棘,但对女子来说却是一条向上的路!
“那咱们得好好的谋划一番,当今圣上,咱们的主公你是知道的,只要能脱颖而出,特别能干活,别说是女人,就算是只鬼他都能捉来干活。”
萧婷婷倒是不悲观,毕竟他们上面的这主子就喜欢‘压榨’手下,恨不得把他们榨出油。
而且不拘一格的用人,好像只要能干活的人,在他眼中都不是男女之分,都是牲畜,能干活就行。
红袖和萧婷婷两个人都庆幸武德帝是她们的主子,她们不需要另眼相待,更不需要要特殊的关怀,是需要一个共同竞争的机会。
互结同盟,以后有事大家一起扛,而且这只是两个顶尖的女性的联盟,他们身后还有很多聪明的女子,陆续的进入联盟。
时间回到太子硬拉着武德帝出金銮殿时,一路拉到了御书房。
四下无人,这是最安全的地方。
太子左看右看就像是做贼似的,松了一口气说:“父皇,您以后可不能胡乱的瞎说话了,你每一句话,可能都能决定别人的生死。
有很多人就从您说话的几个字儿当中,他们就觉得揣摩了生意,一切都是按照您的意思去做,杀了人,还得算到您的头上!”
太子真不是危言耸听,这种事情发生的太多了,别说是皇上了,哪怕是小小的一个官员,身边就有无数这种马前卒。
只要与利益相关,人有多恶人有多坏,就不从得知。
武德帝袁斌皱着眉心想:自己想说什么你们就知道。
太子一看父皇的样子,就知道他不信,于是认真的说:“您肯定是想说女子科举的事情,因为您瞟向了两位女侯爷,这事不仅我看到了……”
武德帝袁斌沉默了,心中一突,他真的没想到现在所有人把自己给琢磨的这么透了。
为什么古代的皇上都要做到沉稳,面不改色,就是怕别人从自己的脸上看出任何想要做的事情。
“朕的脸色真的那么明显吗?”
“很明显不要骗自己了,你的眼神一动别人都能琢磨你十八道弯。”
“嘶~竟然如此恐怖?”
“哼,就是如此恐怖,父皇不是我说话吓你,为什么有那么多奸臣,就是您不说话他们都能做到您的心坎里,就好像是您肚子里的蛔虫……不是你们心有灵犀一点,而是人家太聪明了。”
太子袁杰希信誓旦旦的说,有时候碰到这种特别合拍的人啊,就是要好好的想一想,是天下有如此相像的人。
还是说对方就是特别的聪明,算计到骨头里了。
武德帝袁斌倒吸一口凉气,不过转念一想,他既然已经打算做了,也不怕别人,多琢磨自己了。
“父皇别说话,您要想想现在是适合时机吗?女子真的可以上官场吗?先不说世俗的理念。
就说女子需要成亲,需要生孩子,需要奶孩子,而且天生体力上的弱势……有太多太多的缺点了,而且这世间有太多的男子可以用,何必让女子也跟着一起瞎忙活呢。
女子生活在内宅中,就可以了。底层的女子可以去工厂里做工,也是一件好事儿了。其他的您就不要再多说了。
您根本就辩解不了,其中的一些道理。您何必给自己找一些麻烦呢,明明都是可以避免的麻烦。”
太子袁杰希能说出这一番话,也是将父皇放在了心上,他有手段,心中有沟壑,但是也不失温情。
此时此刻他能够说出劝解父皇的话,也是下足了狠心了。
‘忠言逆耳’,劝说的话不好听。这世上人人都希望依着自己的性子,可从来没有听别人劝说,规范自己的时候还特别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