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嫂子在老宅等着我们的,改天再带她们过来你这边,再说了,又不远!”
楚海州赶紧拒绝。
楚二叔知晓,人家夫妻两个好不容易一家团聚,自然是有很多话要说,便不好把人留下来。
而云初,有陆二在,那边也安排好了,自然是不会留下来的。
他眼巴巴的目送着几人离开别墅,站在门边叹了口气。
“是不是眼馋软软糯糯的女儿?”
“那是啊,只是可惜,咱们虽然年轻,但是也不敢再生了,要再是个儿子,可不得气死,这辈子,认命吧,反正初初月月,咱们当亲女儿对待也是一样的。可不要像云才家两个一样,不信邪,生了五个男娃。”
叹了口气,可能他上辈子,挺洁身自好的,这辈子,连个“小情人”都没有。
路上,程溪故意放满了脚步和云月走在一起,询问着云月。
“月……云月,咱们才两三个月没见,怎么感觉你瘦了?”
云月惊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她没感觉自己瘦啊,而且好像还重了两斤。
“你看错了,我只是长个了,程溪,你是不是进入成长滞缓期了?当初我见你的时候,你就这么高,现在我都快要长超过你了!”
云月偏头,看了眼程溪的头顶说道。
程溪张了张嘴,他看了眼和自己差不多高的云月,心里下了一个决心。
看来回去后,他真的不能再懒惰了,要训练起来,不然月月要是高过他,那他怎么好意思?
楚海州心里想着事情,一时不察,等他回过神来时,程溪和云月聊着天都快聊一路了。
刚刚经历了云初的事情,楚海州心里戒备起来,他不着痕迹的停了停,成功的分开了走上来的两人。
“月月,你和程小公子聊些什么?这么开心?”
他话是问云月,目光却是看向了程溪。
这小子该不会是打他闺女的主意吧?
程溪呼吸一滞,有些腼腆的挠了挠头。
“爸爸,程溪和我们也是好朋友,以前他帮了我很多的忙!”
云月说道。
“是吗?那是得好好感谢一下你这个好朋友的。”
程溪忐忑不安的偷偷用余光看楚海州,生怕他说出什么让自己害怕的话。
陆温涯,看了眼云初秀丽的头发,轻声问道:“你怎么没有戴簪子?”
“我打算成年那天,你为我戴上!”
在古时,一个男人赠女孩子发簪,意味着他想要和女孩结发为夫妻,白首一生。
发簪,也是定情信物,寓意欲与之结发。待你初长成,我与车来盘你发,你带嫁妆迁我家。
云初的意思,陆温涯又怎会不清楚,也是因为清楚,他才满心欢喜。
这也意味着她和他一样也都期待着属于他们之间的未来。
夜色撩人,几缕人户灯光,隐隐约约落在两人身上,映照出两人淡淡的影子。
城市的夜空,很少见到如农村一般星云密布的夜空,夜空中,只有依稀两三点的星光点缀着夜幕。
比较明亮而闪耀着的,多数是在空中工作着的卫星。
看这样,明天会是一个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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