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水?
oga晕乎乎地朝地上看去,黏腻的水渍一路从隐秘的地方顺着腿肉的线条,缓慢地滴落下来。
“……啪嗒。”
不知不觉间,已经变得一片湿漉漉的,软肉被这黏腻的水渍沾染,也变得亮晶晶的。
只是他自己看不到,也察觉不到,踩着自己刚脱下来的两件衣服,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白t,迷迷糊糊地晃了晃脑袋,往洗浴间里走。
oga的理智还没有彻底被发情期吞噬,直到洗着洗着,才察觉到一些不对劲的痕迹。
十几分钟后,身处联邦大厦议会厅里的alpha,接到了一则来电,宁轻鸿只看了一眼,就关上了光脑。
他并没有接听,而是不紧不慢地跟副议会长交接着事务。
另一边的oga一定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拖到不能再拖,才敢忍着羞耻,慌乱地拨出了这通电话,宁轻鸿心里很清楚,少年没有剩下多少时间,很快,理智就会被发情期吞噬掉。
等会议结束,他的光脑上已经有了十几则未接听的来讯,并且还在继续拨通着。
一则比一则相隔的时间更短,更急切。
宁轻鸿不为所动,神色自若地微微笑着,跟一旁的议会员边走边吩咐着后续事项。
一直到了顶层,议会员恭敬地躬身,“明白,议会长慢走。”
整个顶层都是他的办公室。
宁轻鸿坐在会议桌前,慢条斯理地翻着文件,边不紧不慢地按下接通键,语气温柔,“抱歉,刚刚我在进行联邦的战后会议,怎么了吗?”
alpha的声音让oga的信息素爆发得更喷涌了,通讯的另一边传来什么掉落的声音,似乎是光脑,然后就是一阵急促的呼吸声,带着一丝无措仓皇的哭腔。
他的oga小妻子在向他求救。
“……宁先生,我,我的抑制剂好像失效了,呜……我打过了,但是,但是没有用,发情期没有停。”
“我,我好热,好烫,怎么办怎么办……”
宁轻鸿顿了顿,轻声询问,“搜过光脑了吗?家里提前准备好了更高等级,也更有效的抑制剂。”
通讯另一边是难受的细小哭声,呼吸都一顿一顿的,“搜,搜过了,机器管家帮我送过来了,我用了,也没有用……”
语无伦次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宁轻鸿轻笑,“那怎么办呢?”他嗓音极轻,“医院也不负责oga的发情期,去找医生,在知道你有合法伴侣的情况下,只会让你去找alpha解决。”
alpha又慢条斯理地笑了笑,“我很抱歉。”
“我只是你名义上的丈夫,最近也已经在准备着和你的离婚手续了,恐怕并不能帮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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