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他生日,在我易感期之前我就答应他给他庆生了。我原本想着早点出去早点回来找你,只是中途发生了事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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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把她之后还去了沈斯年家的事情告诉谢峥,倒不是不能说,只是这种事情安抚为主,没必要说得太详细。
谢峥皱了皱眉:“他生日?他生日不是和我一天吗?”
白桃沉默,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沈斯年把这件事告诉她是因为信任她,愿意对他敞开心扉,她不能随便告诉别人。
“……可能学生档案上写错了。”
“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误会。”
谢峥看出了白桃没有说实话。
他薄唇抿了抿,长长的睫毛颤了下,轻轻扫在了她的脖颈。
“真不公平。”
“什么?”
“我说真不公平。”
他神情少有这么沉郁,眉宇之间也有不散的戾气。
不是对白桃,而是针对沈斯年。
“要是你是易感期时候答应他的也就算了,我还可以勉强当成你是特殊时期意志薄弱。结果你说你是早之前就答应他了,这算什么?”
“你还说你对我和他一样,其实在你心里你一直都更喜欢他吧。”
谢峥也说不出自己此时是生气更多还是难过更多,整个人似绑着一块巨石一点一点沉如海底。
在逼仄的空间里白兰地的气息浓烈又刺鼻,白桃的鼻尖有些泛红。
“不只是这一次,之前标记时候也是,我那么死缠烂打你才同意了标记。他呢?是你主动帮忙的吧?”
他越说越难受,恼怒地低头咬上了她的鼻尖。
白桃疼得闷哼一声,刚想要说什么,抬眸撞上了少年泛红的眼眶。
“甚至我现在得到的你仅有的这么一点关注也是因为标记……”
“白桃,这一点都不公平。”
他的声音颤抖着。
从刚才看到她的咬痕的时候就一直压抑着的情绪,在听到白桃是主动答应沈斯年的请求后再无掩藏。
白桃没想到谢峥会这么想。
她没想到对方竟然心里这么在意这些,毕竟他从没有提过。
或者准确来说她从来没有上心过,在这一次易感期之前,她和谢峥矛盾很深,她只想着远离他。
她从未解释过,对方也没有询问过,他们都以为对方不在意。
“我没有。”
白桃不是那种在对一个人动心后,还会对另一个人暧昧不清的人。
她每一次被他们动摇都是因为信息素,她根本辨别不了。
“我要是真的更喜欢他,当时易感期我早就和他标记了。我干什么自讨苦吃,非要等到撑不住了才做标记?”
“……那你干什么要答应他?那个时候你和他的关系应该没有比我和你好到哪儿去吧?”
谢峥半信半疑,手臂牢牢禁锢着她不让她离开,也不让她避开自己的视线。
“你就是喜欢他。”
“你和其他的alpha一样,喜欢他的脸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