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文恒站在户部门口,看着眼前越来越多的人,就知道这一次又成功了大半。
现在也该是时候处理一下自己的私事了。
带上亲随前往史部,余立高对他的到来很是惊讶。
按照两人之前的相处,只有他有求于户部…
古文恒闲聊一番,这才进入主题,“今日过来是有事求助余大人的。”
余立高,“古大人说笑了,你现如今是圣上眼前的红人,有什么事只管言语一声,难道我们还能不遵从吗?”
古文恒笑道,“余大人才真的在说笑,本官所做之事都是忠君之事,处事最是循规蹈矩的。
这一次实在是有难处,才上门拜访,余大人就别再取笑
本官了。”
余立高这才正色的问道,“古大人有话直说,只要能帮上忙的,余某一定不推脱。”
“余大人也知道,我家族地现处于抚县,只是这段时间后背有些不安稳,现只能上门求助。”
余立高立刻明白关键所在,“抚县的父母官有何不妥?”
古文恒沾着茶水在桌上写下一个字,“每年的调任时间已到,还望于大人通融一番。”
“这倒是不难,”余立高没经思索就同意了,“只是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古大人可有指定的人选?”
古文恒摇摇头,“本官相信余大人。”
余立高,“……多谢古大人信任,但如果你有人选,本官也可以帮你安排好。”
四品以上的官员要经过圣上的批复,像这种七品知县,他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更何况,这是在合理的调任要求,余立高不介意做个顺水人情。
至于知县背后的人,也不敢为此小事上门找茬。
像这种事遮着掩着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自己暴露出来。
古文恒,“本官是个记恩之人,这份情本官记下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余立高自然知道该如何安排。
等到把人送走,他开始挑选今年的进士。
恩科刚举办完没多久,手头上倒有一些人等着派官。
这些人里面得好好的挑一挑,才能把这份人情做实。
到时候点醒对方几句,就不怕他不在抚县尽心。
倒是这位高知县,看来得好好的给他换个地方,让人也能清醒一番,别不知所谓,到时候害人害己。
抚县的高知县,还不知道他的命运在上位者这里,甚至都不想费心神,几句话之间就已经决定了。
而他投靠的主子,因为良种的事情迁怒到他身上,早就把她放弃了。
这一次他自作主张轻拿轻放,放过石家父子,就已注定了。
自觉他这都是按照律法来处理,古家就算是有意见也拿不出证据来指责。
只是上京许家是怎么回事?信件发出去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收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