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行舟喉结滚动,嗓子哑得厉害,侧过脸去亲亲她唇角,低声:“宝贝,我们今天不打太极。”
“那这是……唔。”温盏顿了下,断断续续问,“是什么。”
他闷笑:“体育锻炼,仰卧起坐。”
学生时代,一直有个玩笑,说,“我只想仰卧,不想起坐了。”
温盏在这一晚明白了点儿新花招,见识了“只起坐不仰卧”。
她被抱着洗完澡,又被抱着回卧室。
根本来不及躺平,就被商行舟有力的手臂捞起来,又放回身上。
卧室灯光昏昧,他捏着,喉结滚动,轻吻她:“坐稳点儿,宝贝。”
温盏眼尾泛红,受不住,下意识扣紧他的肩膀。
商行舟闷笑一声,仿佛得到鼓励,带薄茧的掌心,抚过她软白肌肤。
后半夜,仍然是商行舟抱着温盏,重新帮她清理。
温盏困到极点累到极点,整个人像条小咸鱼任由摆弄,从镜子里看见了,还在想……
他抱着她的,不就是左手吗!
受伤了,但完全不耽误他继续用啊?
这个骗子。
她头发还没完全干,回卧室后又醒过来点,哼哼唧唧地挂在商行舟脖子上,声音小得跟梦呓似的:“难受……”
商行舟将她放好,床头抽屉里找到吹风机,一点点帮她吹头发。
“盏盏。”俯身凑近过去,很有耐心地,低声问,“哪里不舒服?”
温盏半梦半醒,揪着他睡衣边边,小声哼:“没有……没有亲我。”
商行舟低笑,轻咬一咬她的唇珠:“亲了。”
温盏闭着眼,又朝他身边拱了拱,嗫嚅:“太少了。”
商行舟也不确定她到底醒没醒,但按照刚刚的力度和次数来说,他觉得她以这姑娘的体力,一时半会是没法完全清醒的。
她似乎是强撑着最后一点精力,在往他身边靠。
商行舟一颗心好像被投掷、浸泡进温暖的池水。
夏初风融融,他前所未有的平静满足。
稍稍将她抱起来一点,他吻住她,舌尖探进去,轻柔地厮磨:“那我亲久一点。”
温盏微张着嘴,没怎么回应他,像个彻底耗尽了电的小机器人,靠在他怀抱中,被他温柔地吻着,慢慢安静下去。
卧室内夜灯光芒幽幽的,她靠在那儿渐渐睡熟,梦中,一只手仍攥着他衣角。
商行舟吹干她的头发,心里一片柔软,忍不住,又在她脸颊上碰了碰:“晚安,宝贝。”
顺着这个姿势,他就这么躺下。
把她捞到怀里,藏海獭一样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