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死罪。”
“你是我媳妇,我难道能看着你自己去死嘛。放心,有充足的时间门,我早已安排好一切,不会失手的。”
“……”丝丝不知该说什么,望着他那年轻的容颜喜悦的泡泡一冒出来。
车、马、人、金银细软,他都已经备好。谋害皇嗣,杀头大罪他都没有甩开她。之前在积极的策划帮助,后来更是豁出去一切要救她。自己多年生死拼杀出来的地位说弃就弃,事业与她之间门毫不犹豫的选了她。
沐浴更衣,晚饭时丝丝想起这是她俩的迟来的新婚夜啊!心里慌慌的,有一种要离开该离开的感觉。她家里还有老头子等着呢,她要不回去他该怎么办。
“我晚上有事儿,你先自己睡。”
好不容易等来的新婚夜,新娘子居然跑去了书房。男人干着急没办法,看着她伏案低头认真的在写什么也不敢打扰,只能自己一人孤枕难眠。
丝丝心里有预感自己要离开,这新婚夜当然得留给当事人。哪怕她是自己的前世,那更该她来过这一世的日子。夫妻相守,荣辱与共。
紧赶慢赶将自己这回这一系列的操作写了下来,一夜加一上午终于写完,握着自己发麻的手腕去午睡,一觉回到了现代。
睁眼是干净的白,白墙、白床单、白被套。鼻翼间门熟悉的消毒水味儿,耳边传来于解放的呼喊。
“大夫,大夫快来看看。”
伴随他的喊声,丝丝睁眼看到他憔悴的脸。胡子拉碴不说,原先是两鬓花白,如今一下子满头的白发。眼睛里是红血丝,一看就好久没睡觉的样子。
“于解放、”
听到她喊,男人赶快坐下握住她的手。“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没事了,我、回来了。”
大夫护士进来一番检查,跟着进来的赵青青和几个孩子全都满脸担忧与焦急。丝丝伸手给自己号脉,原来是又引发了心肌炎。
心肌炎,高烧昏迷不醒,难怪他们将她带回了省城,一个个满是担忧。
“醒来就好,接下来好好休养。”
大夫这样说就是没生命危险了,家人顿时松口气。石竹跑来拉着妈妈的手,眼泪哗哗往下流。
“妈,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石燕在一旁也跟着掉泪。“老说自己是大夫,自己身体自己最知道。你看看你这回,忽然间门睡着了昏迷叫不醒,我爸抱你上车都差点儿摔倒。”
石勤石俭在一旁不吭声,眼神中也满是后怕。当晚发现妈妈昏迷时真的是吓坏了,爸爸抱她胳膊在哆嗦。一路上他俩换着开车,本来性能就好的奔驰让他俩开的快飞起。
“妈、您觉得怎么样?好几天没吃东西是不是很饿,想吃什么我回家给您做。”
石俭也点头附和:“食材准备的齐全,就等您醒了。”
冲大家笑笑,想让他们放心。可她不知道自己脸色煞白,不论做什么大家都不可能一下子安心。
“鸡蛋水饼,豆浆。”
石勤点头转身就走,石俭也跟在后头。赵青青过来冲丝丝长长叹口气,拍拍自己胸口。
“魂儿都被你吓没了。医生说这毛病是劳累导致身体机能下降,所以才会被病毒入侵。你这几年太累了,以后可不能这么干了。”
“知道了。”
总算醒了,看她吃了饭大家稍稍放心。晚上石燕石竹说留下陪床,被于解放给赶走。他回家洗了澡换了衣裳,晚上继续留在媳妇身边。
爸爸妈妈感情好,孩子们笑笑收拾回家。关上门给她打水洗漱,热水泡了脚扶她上床躺好。
一米二的床躺俩不旁的人完全没问题,丝丝往一边让让,他笑笑在她身边躺下。
头顶大灯关掉,门洞的玻璃透进走廊里的光。男女交颈鸳鸯一般躺着,男人伸手哄小孩一样拍着媳妇后背。
丝丝靠着他宽阔的胸膛,耳边是他强有力的心跳。想说什么忽然就觉得没必要了,默默的搂着他的腰闭上眼睛。
无论狂风暴雨亦或岁月静好,我的身边永远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