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没有生意的茶馆里,刘子光终于看到了他的老朋友李建国,有日子没见了,李建国的皮肤晒得黝黑,头皮剃的青,身上穿着一件老式的87迷彩服,单绿色武警常服裤,裤腿还卷着,脚下一双沾满红色泥巴的解放鞋,看起来就像是一位土了吧唧的当地农民。
“建国!”
“兄弟!”
两只手紧紧握在了一起,李建国哈哈大笑,用力拍打着刘子光的后背,爽朗的说:“家里都好吧?”
“都挺好,就我不好,被人摆了一道,进去蹲了三天。”刘子光说。
“这事儿先记账上,回去正式和他们算,走,去看看咱们的安主任。”李建国说,站起了的时候他的迷彩服下摆掀开,露出腰际插着g1ock18自动手枪的黑色尼龙枪套。
“对了建国,这个还你。”刘子光拔出腰间的斯捷切金自动手枪,倒转枪口递给李建国。
“呵呵,用的不顺手?”李建国问。
“不是,君子不夺人所爱。”刘子光说。
“行,那就换换。”李建国摘下g1ock18连用枪套和两个加长型的备用弹匣递给了刘子光。
自动手枪就这样堂而皇之的挂在身上,肆无忌惮的走在果敢街头,刘子光终于找到了一些军阀的感觉。,!
公司有业务。”
老王警官摘下警帽,挠了挠花白的鬓角望着天空,一架飞机慢慢的从天边飞过,那当然不是刘子光乘坐的客机,而是江北市驻军的运输机。
这个刘子光究竟是多少秘密啊,老王无奈的摇摇头,戴上帽子说:“老刘,你这个儿子不简单啊。”
……
此时刘子光已经坐在那架安全部门提供的喷气式公务机上了,直飞云南边境,他随身只带了一个随员,就是一直在红隼航空看家的胡光。
之所以带胡光,原因很多,做国安部的独立承包人不能丢了面子,身边要有能拿出手的马仔,像孟黑子贝小帅这种满脸江湖气的人物是肯定不成的,胡光不是混社会出身,身手不赖,为人沉默寡言,不乱说多问,身材也够高大,而且还是云南籍人,所以带他最合适。
吴子恩陪同前往,这个低调的特工就像一位细心而又恭谨的会计一般,坐在刘子光身边陪他说着话,度过漫长的旅途,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闲话,关于行动方面他一个字都没有提。
因为他知道,对方是部领导钦点的独立承包人,该怎么做事不用自己教。
喷气式公务机在云层上方飞着,机翼下是一望无际的白云,整个旅程胡光一言不,也不闭眼,只是静静地坐着,吴子恩不时望一眼这个沉默的保镖,不禁怀疑他是个哑巴。
飞机中途不作停留,直飞云南蒙自机场,下了飞机之后,早有两辆当地安全部门的大马力越野车等在那里,硕大的车轮子上满身泥泞的红土,最近几天西南连日暴雨,道路相当难走,据说缅甸境内已经有洪灾出现,公路垮塌,交通中断,国际社会都在关注了。
机场停机坪上还停着几辆卡车,上面严严实实盖着苫布,吴子恩邀请刘子光过来,命人从车上卸下来一口木箱子,撬开一看,里面是崭新的56式冲锋枪,枪管下面还有闪亮的折叠枪刺,枪托和护木的色泽光亮,绝对是没用过的新枪。
刘子光随手拿出一支,哗啦哗啦拉动着枪机,看了看枪膛里面,又抖开枪刺耍了耍,随手抛给胡光,问吴子恩:“就这玩意?”
“热带丛林,这玩意最好使,还不容易暴露身份,除了这批冲锋枪,还有配套的手枪,手榴弹,军装、支援武器,都是从西南军区库房里拉出来的战备品,质量绝对可靠,弹药也足够你打一次大规模战役的。”吴子恩说着,递过来一张单据。
“好的,就这样。”刘子光接过单据刷刷签下自己的名字。
吴子恩又提醒道:“使用完之后,请务必归还,当然,破损遗失的不在此列,你明白的。”
刘子光会心的笑笑,知道这批过时武器人家并不当回事,交给自己使用就是当成顺水人情了,那还指望用完交还。
一行人上了越野车,卡车贴上“救灾物资”的字样,车队浩浩荡荡向口岸驶去,有关部门早就打过招呼了,所以口岸武警直接放行。
过了口岸之后,宽阔的柏油路就变得狭窄起来,路边野草绿油油的,电线杆和墙壁上粉刷着当地电器商行的广告,满身泥泞风尘仆仆的云南牌照皮卡车、大客车堵满了道路,这些都是因为暴雨而躲回国内的商人。
由于有果敢当局交通警察的开道,运送救援物资的车队畅通无阻的抵达了老街。
在一家没有生意的茶馆里,刘子光终于看到了他的老朋友李建国,有日子没见了,李建国的皮肤晒得黝黑,头皮剃的青,身上穿着一件老式的87迷彩服,单绿色武警常服裤,裤腿还卷着,脚下一双沾满红色泥巴的解放鞋,看起来就像是一位土了吧唧的当地农民。
“建国!”
“兄弟!”
两只手紧紧握在了一起,李建国哈哈大笑,用力拍打着刘子光的后背,爽朗的说:“家里都好吧?”
“都挺好,就我不好,被人摆了一道,进去蹲了三天。”刘子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