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的计划挺周全的,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快。
到家后,谢征便接了个电话,然后叫了徐成锦去书房谈工作上的事了。
留下温情和商玥,一致决定带着徐成冽斗地主玩。
他们仨玩到晚上十点多,谢征和徐成锦才从书房出来。
两个男人刚走到客厅,便听见徐成冽哀嚎的声音,“不玩了不玩了,我今年压岁钱全都输给你们了,真没钱了……”
随后是温情和商玥此起彼伏的笑声。
温情:“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我就不信你小子平日里没攒零花钱。继续继续!”
徐成冽的脸色红了又白,半晌没接上话来。
旁边的商玥看他一副吃瘪的样子,笑弯了腰,上气不接下气。
谢征和徐成锦徐徐走过去。
听见声响的徐成冽宛如看见了救星似的,丧着脸便向他俩控诉温情和商玥的罪行。
说她们以大欺小,两个人合伙斗他,把他今年的压岁钱都赢走了。
看他告状那样,温情和商玥顿时心软了不少。
结果谢征和徐成锦却是一个比一个狠心,护起短来,根本不在乎徐成冽是不是亲弟弟、亲外甥。
谢征:“输赢乃兵家常事。阿冽你今年也14了,是个小男子汉了,得知道愿赌服输这个理。”
徐成锦补刀:“男人不能太小气,不然以后是谈不到女朋友的。”
徐成冽:“……”
他就不该找他俩哭诉。都是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
温情和商玥最终还是把徐成冽的压岁钱全部退还了。
不仅如此,她俩玩牌拿出来的本钱也都给了徐成冽。
时间门不早了,温情给徐成冽他们仨安排好了客房,自己也回到主卧洗了澡。
幸福充实的一天即将过去,温情躺在床上,枕在谢征臂弯里,难免要对过去的一年,以及崭新的一年说点什么。
谢征全程安静听着,一边听,他一边亲吻温情的耳垂、脖颈。
湿热的吻如火线绵延,在温情冰凉瓷白的肌肤上开出一朵朵火莲来。
到后来,温情的呼吸彻底乱了。
情迷之际,她伸手捧起了谢征的脑袋,迫使他的俊脸抵进她,两人呼吸相闻。
床头壁灯是暖橘色,像冬日阳光一样柔软温暖。
为两人笼了一层轻纱。
谢征不轻不重地压着温情,垂望她的眼神,怜爱,藏着欲色。
声音微哑:“怎么了,老婆?”
温情仰望他,黑色瞳仁里落了暖橘色的碎光,如琉璃似琥珀,在寂静幽暗的夜里熠熠生辉。
她的目光似一张无形的网,网住谢征的心。
他的身体、灵魂,逐渐沉沦,有些心猿意马。
便是此时,沉默的温情动了动浅粉饱满的唇,声若蚊蝇:“谢征……”
她唤他名字时,眼神柔情似水,几欲让他溺死其中。
谢征沉哑应了,薄唇欺近,湿潮地游走在她唇沿,欲吻不吻。
呼吸如丝线,如羽毛,缠绕、扫弄温情唇畔上的肌肤、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