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如今,铜山岛卫城荒废了。
赵雄带着部下来到山顶。
山顶不大,杂草丛生,也就一两百平方,三间石头砌的房间倒还完整。
边上还有一个升旗台,这里是军寨的制高点。
他登上升旗台放眼看去,周边几十里尽收眼底。
东面是大运河,西面是平原,北面是浩瀚的大湖。
再往下看,这座寨子环境是没的说,就是透着一股子残破的味道,那种被岁月浸透了的残破。
俯视前山,左边破损的马厩右边有二十多座石灶估计是士兵的伙房。
山脚底下,几排营房,周围东倒西歪的木头寨墙。
内部很宽阔,围在当中可容纳几千多人操练的校场。
估计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构成了这座军寨的全貌。
向北边,铜山岛湖的方向,是一道缓坡。
看完了周围的环境,他们一队人赶着牛车,从半山腰缓缓地往下走,跨过校场,来到了军寨的大门。
大门口有个废弃的小码头,地势平整,似乎住着一些人家。
赵雄皱了皱眉问道左良玉,“这里是不是有人家居?”
左良玉说道:“我叫下属去找人问了,一会儿就来答复。”
在衙门里当了都头的左良玉,确实把事情干得有板有眼。
韩庄闸衙门的衙役都头,就相当于,有了一份工资的保安小队长。
过了一刻钟,赵雄的身边就站着几个人。
无不是粗手粗脚,满面风霜,身上的棉袄破破烂烂,只是不时跺脚哈着白气地看起来像乞丐人。
山寨的大门口,入口迎着湖面上刮来的风。
赵雄感觉到,这里比韩庄镇的气温要低了两度左右。
看他们脸都冻得皱皮,便让家丁卸下挂在腰间的军绿水壶,给他们饮用一些热水。
等他们缓过气来后,他才招过来说话。
打头的年纪约莫有三四十岁,身材甚是魁梧,粗壮。
左良玉说道:“雄爷,我叫人问了,他们是这附近定居的渔民。”
赵雄仔细地看了看这几个人就,笑着说道:“渔民,我看是流民还差不多!”